道,自己這麼大動干戈的跑到了邊境,對方是不可能沒有反應的,不過……掃了一眼對面,皇家軍隊出動到了邊境,似乎有些誇張了。
“男爵先生,不,我現在該喊你三少才是,別來無恙啊。”就在此時,河對面的一輛坦克上走下來一個人,一身戎裝裹住挺拔的身形,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威武挺拔。
“男爵也好,三少也罷,不過是個稱謂,怎麼叫都無傷大雅。”那司晨淡淡的一笑。“不過太子殿下竟然親自過來,真是讓在下好意外啊……”
“三少這麼大陣仗的來到了邊界,要是我們這邊還沒反應,豈不是說明我國邊防太過放鬆了嗎?”歐陽楚越也是一臉的笑意,就彷彿兩個人此時是在喝茶聊天一般。
“誤會了。”那司晨的笑容不變,“在下不過是過來領一個迷路的家裡人而已……”
“迷路的……家裡人啊……”歐陽楚越忽然就一臉的恍然大悟,然後看了一下四周,“這荒郊野外的,迷路了可真不好啊……”頓了一下,“這要是被邊防官兵誤當作奸細什麼的,開了槍那可就麻煩了……”
“是啊,所以,我這不就趕緊的過來找了嗎?”那司晨微微的挑眉,“就怕萬一引起麻煩誤會就不好了……”說著,那手還是在索兒的腰上捏了一下。
索兒並沒有完全昏迷,還是有意識的,所以,他們的對話是聽見了的,此時忽然有些後怕,她怎麼忘了進入m國是需要簽證的,剛才闖過去的時候,萬一對方真開槍了……不由得有些後怕。
3。是個女人
那司晨似乎感覺到了懷裡小丫頭的變化,不由得使勁的抱了抱她,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似乎在說,現在知道害怕了?
索兒卻根本就顧不上那個小小的懲罰了,對於那司晨的懷抱,這三個月來雖然排斥恐懼,同樣也是熟悉的,三天來,光想著逃離了,幾乎就沒怎麼吃東西也沒怎麼休息過,神經更是高度緊繃著,而現在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那身上的神經在絕望中也鬆弛了下來,疲憊飢餓恐懼後怕等種種的感覺都湧了上來,可是她不想睡,所以就兀自強撐著,只是意識卻在一點點的渙散。
歐陽楚越看著那司晨懷裡的人兒,眼裡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隨即微微的挑眉:“看來三少對這個家人還是很重視的啊……”
“既然是誤會,那麼太子殿下,在下就告退了……”那司晨卻並不回答歐陽楚越的話,反而微微的彎了彎腰,然後轉身朝著自己的直升機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住了回頭,“太子殿下竟然親自鎮守貴國邊防,真是讓人敬佩啊……”說完就直接登上了飛機。
直升機的轟鳴聲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
歐陽楚越看著界河對岸,雖然隔著一段距離看不真切那司晨懷裡的人的模樣,卻能看出那絕對是個女人。
女人?歐陽楚越忍不住摸摸下巴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殿下?”祖少庭看著歐陽楚越半天沒動靜,不由得出聲叫了一下,畢竟這麼多軍隊還等著呢。
“少庭,那三少懷裡抱著的……”歐陽楚越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得力助手,眼裡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是個女人。”祖少庭自然知道自己的上司的意思,“之前邊防有檢測到有人靠近界河,只是影象不是很清晰……”
“那就去弄清晰了。”歐陽楚越伸手拍拍祖少庭的肩膀。
“是。”祖少庭急忙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走了。”歐陽楚越卻忽然很不雅的伸了個懶腰,然後還打了個哈欠,“困了。”就直接的走回自己來時乘坐的坦克裡去了。
“撤。”祖少庭隨即衝著眾人一揮手,那些坦克飛機什麼的也就在瞬間離開了。
那原本空寂的界河兩岸瞬間又回覆了空寂,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就似乎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幻覺一般。
直升機上,那司晨看著索兒那微閉的雙眼,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摸索著她的小臉:“我知道你能聽見我的話,記住了,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別再挑戰本少的耐心了……”
索兒使勁的睜開了眼睛,舔了舔已經乾裂的嘴唇:“到底為什麼啊?”是啊,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招惹了這個男人,為什麼忽然之間就將自己囚禁在了身邊,作為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沒有了,連帶著自由也沒有了。
那司晨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低頭對上了索兒那有些無神的眼睛,然後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吮吸了一下。原本只不過是個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