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色,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因為這件事情怎麼會讓下人知道的?頓時他知道絕對是自己的通房丫頭說出來的,因為他這人可能又說夢話的習慣,有的時候半夢半醒的時候他也有一點點的印象。
“這些訊息可真勁爆……你說要是你的大哥,現在的盧氏的家主盧尋知道了這件事兒,你還有任何的顏面存活於世?哈哈……沒想到你這老傢伙居然和自己的侄媳有染!這樣的訊息給老子們傳出去,讓整個山東世家都知道你是一個給自己侄子戴綠帽子的傢伙!”劉偉一句句話說出來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刺進了盧安的心頭。
忽然間劉偉嗅到了一陣的騷氣,頓時直接一下子鑽出了馬車:好一個老狗,見到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居然用屎尿屁來對付我,可是你可沒有脫褲子!
“兄弟們,盧安老狗居然尿褲子了!哈哈……”劉偉哈哈大笑起來,甚至差點岔過氣去。
這其實也不管盧安不經嚇,他心中此時的惶恐不足為外人道,因為維持了數十載的清譽在這一瞬間毀於一旦,這可是比起殺死他還要讓他感到恐懼。而且與個人榮辱相比起來,千年盧氏會因為他而蒙羞更是讓他心中悲憤交加,一時間括約肌一下子被嚇得失去了作用,頓時屎尿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