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劉偉的角度上,這些勳貴子弟將他當成了刺客的事情是一件值得惱火的事,他就長得那麼像是不懷好意的人?所以他感到很憤怒,但是卻沒有想過要真的把這一幫小紈絝怎麼樣。
畢竟這些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就十幾歲最大的大概也就和劉偉自己差不多大的樣子,全都是一幫子少年,加在一起也不夠劉偉一個人打的。但是他們的老爹全都是大唐的頂級勳貴。
這就需要劉偉稍微的掂量一下了,所以他對這些勳貴子弟的原則就是小懲大誡,痛揍一頓讓他們幾天下不了床就是了,所以這一次雖然長刀出鞘,但是劉偉卻把握得很精確,沒有用刀刃招呼這些傢伙,而是斬斷了他們的佩劍,然後刀背朝著肉多的地方下手。
頓時長安城朱雀大街靠近皇城大門明德門的地方一群人騎著馬上演了一出馬上大戰。是一群人圍毆一個,但是卻被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不管是一個人衝上來,還是三兩個一起上,全都是一樣的待遇,直接長刀刀光一閃,將手中長劍直接斬斷,然後一刀背就敲在他們的大腿上面,直接一下子敲得這些傢伙暴跳如雷。
而這裡的動靜也驚動了守衛長安城計程車兵,頓時皇城明德門的大門洞開,一群士兵從門後衝了出來。一個個披甲執銳,手中的長矛閃爍著寒光站在地上像是一小簇的鋼鐵叢林一般。
見到士兵們將所有人全都包圍了,頓時劉偉也停下了手,這個時候在動手那就罪過比較大了,之前還能說是小衝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在守衛皇城的禁軍的面前放肆,那麼就不是說輕易能夠擺脫罪責了的。
“你們快把那傢伙抓起來,我們懷疑他是刺客或者江洋大盜。”此時那群勳貴子弟之中已經有一大半被劉偉敲過了,那些在馬背上皺著臉揉著自己的大腿的傢伙就是。但是還是有漏網之魚,比如此時騎在馬背上要禁軍將劉偉抓起來的那小子。
“你是誰,竟敢命令禁軍為你做事?正是膽大包天!”劉偉趁機給這小子扣帽子,禁軍是李二才能夠調動的,或者李二任命的禁軍統領才能夠使喚。這小子居然直接給禁軍這已經是逾越了規矩的了。
“我乃是譙國公之子,柴令武是也,當今聖上是我舅舅,怎麼就不能讓他們抓你這刺客?”騎著馬德小子自報家門,原來是平陽公主李秀寧的兒子,但是劉偉怎麼看都是一個熊包樣,一點也看不出平陽公主的巾幗英雄的風範或者柴紹的儒將之風。
“小公爺,這位是聖上剛剛冊封不久的定遠侯劉偉劉侯爺,怎麼會是刺客?”劉偉這些天也算是從這明德門幾進幾齣了,這些守城的禁軍也認識了劉偉,因為從這裡過得大多數都是這些小兵惹不起的人,要是眼睛不放亮一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了這些人了。而且劉偉是這些進進出出的除了宗室之親之外唯一的一個少年,更是獨特。
“什麼?他是一個侯爺?這不可能,剛才他還在看著那些公侯的府邸嘀咕著,一定是準備進行行刺。”柴令武還是不怎麼相信,要是一個侯爺會穿成這樣?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當官的,穿一身粗布衣裳就在朱雀大街上溜達,簡直就是真的拿侯爺不當勳貴了。
什麼時候一個侯爺只能穿粗布麻衣了?這不是給勳貴階層丟臉嗎!這些少年都不大,一個個在出生之後都沒有過過苦日子,除了將門之中還有幾個被送去軍營了的還像點話之外,其餘的都是錦衣玉食的成長起來的。
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勳貴階層還會穿粗布麻衣,在怎麼窮困潦倒的勳貴也會有一件綢緞衣裳充門面吧。可是他們不知道劉偉這傢伙根本就不怎麼在乎這些東西,因為平時基本上那些綢緞衣裳沒什麼必要穿的時候。也就懶得去管這些東西了,反正管家已經讓裁縫給他量了身體也不差那麼幾天時間了。
可是誰知道揮出這麼一回事兒,這幫小子以衣取人的行徑讓劉偉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真的,這真的是定遠侯爺,他可是我們大唐最年輕的侯爺了,卑職絕對不會記錯的。”禁軍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兩方都惹不起,就只好實話實說了,當然這也是他們是軍人,才會這麼老實。要是那些文臣,說不定就開始和稀泥,什麼轉移注意力之類的事情這些大頭巾是最拿手的。
當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劉偉也沒有心情再去找自己的那些哥們兒了。於是他直接跳轉馬頭就朝著來路而去,準備回家了。好好的興致都被一群小屁孩兒給破壞了,帶著糟糕的心情去見那些‘老朋友’不怎麼妥當。
於是他打馬就往回走,在經過那一群勳貴子弟的時候,這幫傢伙全都用一種說不出來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