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將劉偉這一次和宦官打架的事情交給了長孫皇后督辦,這個訊息傳出來之後引起了朝中大臣很多的非議,甚至魏徵直接在朝堂上對著李二說出了後宮不得干政的話。
在封建王朝,所有的一切都有著各種各樣的規矩,稍有逾越就是逾制,就算李二是皇帝也無法掙脫這個束縛。畢竟有著無數的御史言官等待著李二犯錯,從而讓他們有留名青史的機會。
魏徵魏黑子就是這樣被歷史記錄下來的,所以這一次也是他為首直接對李二的決定提出了質疑,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打架鬥毆這麼簡單了。一個侯爺和一個內侍之間發生衝突,並且打傷了十餘位巡城武侯。
“陛下,三思啊!定遠侯劉偉剛剛接受冊封第一天,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有失體統,不嚴懲不足以彰顯我大唐國律例的威嚴。這般交於皇后娘娘處理是何道理?”魏徵直言不諱,這是他為自己制定的在大唐立足的準則。
“魏卿,此言差矣,不過是定遠侯醉酒失態而已,其能夠這般妄自定論?”李二說道。
“陛下,茲事體大,此事關乎吾皇威嚴,定遠侯藐視聖旨,其能夠這般輕易逃脫?雖然有功與大唐,但是滿朝諸公何人不是功勞在身?豈能因此而姑息?”魏徵據理力爭,劉偉做的事情顯然對恪守國法的魏徵而言是一件絕對不容姑息的罪責。
“劉偉小子年少,不過是年少輕狂,魏黑子你這樣盯著他是何居心?而且何人證明劉偉藐視聖旨?”程咬金站了出來,雖然昨天才捱了板子,但是他熊一樣的身體現在有事能跑能跳了。
“程知節,你這匹夫,豈能這般胡攪蠻纏?劉偉當時拒絕接旨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般顛倒黑白,也就只有你才做的出來。”魏徵指著程咬金說道。
“當時根本就沒有聖旨的事情,就是劉偉喝得醉醺醺的回家的時候發現有人在他的門口,以為是個賊人,所以就衝上去和他打了起來,後來大的激烈波及到了一隊巡城武侯而已。聖旨是我和尉遲恭替劉偉接的,當時他已經酒勁發作,睡著了。”程咬金說道,聲音比起魏黑子要大得多:和老子比嗓門兒,你真是想得出來。
“你……”魏徵頓時無話可說,這件事情顯然李二是站在了劉偉這一邊,而且當時只有劉偉和那個內侍在,現在怎麼說都是他們說了算,畢竟劉偉李二是要保下來,而那個內侍是李二夾袋裡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聽魏徵的話。
“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劉偉年齡未滿十六,可以歸於皇后管轄,而內侍更是宮人,這就更是皇后管理的範疇,所以不必再論。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淮河今年降水充沛,造成澇災,如何賑災方是大事。”李二下了定論,至於關於梁國的事情,這件事情昨日就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是直接出兵進行征討。
梁師都被劉偉斬了腦袋,現在梁國境內正是內鬥的時候,這個時候大唐出兵顯然佔據了絕對的優勢,這樣不僅僅可以打下樑國的國土,更是可以斬斷突厥的一條觸手。
李二的朝堂上的大事劉偉不懂,但是他今天一大早醒來之後,伸了個懶腰然後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裝逼的吟了一首詩,但是卻一點都不應景。
此時已經是盛夏,而且他的大宅子也不是草廬,所以顯得很不搭調,劉偉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狗肚子裡沒有二兩香油,那些回來抄詩詞裝逼的大拿是怎麼記住那麼多的詩句的?”
這個大宅子很大,足有前後兩進的院子,前院屬於待客之用,後宅安頓家眷,也有花園曲水流觴,但是劉偉覺得這個花園不怎麼對他的胃口。因為栽種著那麼多的花,他一個大老爺們單身居住在這裡面顯得娘炮了一些。
所以他準備將這個花園給收拾收拾,把那些開的嬌豔的花給弄掉,然後開闢出來一個訓練場。這件事情就是他近階段最主要的工作,在突厥草原上這些日子,劉偉看似成績彪悍,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就是靠著身體素質硬拼出來的。
對於那些技巧方面還是非常的欠缺。所以他需要進行系統的學習。劉偉不是一個擅長髮現自己的缺點的人,在之前還沾沾自喜,但是昨夜和那個內侍一場架打下來這才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差的有點遠。
內侍的身體素質和劉偉相差懸殊,但是卻和他打得難解難分,而之後尉遲恭到來之後他這才明瞭自己個大唐的頂級武將之間還相差甚遠,因為尉遲恭只是隨意的出手,就讓他有點難以招架。
昨夜她並非是真的醉酒,雖然喝的微醺,最開始或許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