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到底是為何啊?”劉偉也有些許的不解,就算是家中沒有了進項吃食,也不至於這樣。
“小郎君,不瞞你說,因為這段時間突厥人差不多又要來我們這裡打草谷了,這是他們的慣例,春秋各來一次,這麼多年我們這裡能殺掉的,能跑掉的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小老兒是走不動的那一批人,所以這一次絕對沒有幸免的可能,但是我的小孫女今年才十五歲啊,她怎麼能夠就這樣留在這裡,所以請小郎君在走的時候將她帶走吧。”老頭悲從心來,這麼多年小姑娘都是在突厥人來的時候讓她躲起來,可是今年算是躲不過了,因為村子裡面沒有人給突厥人殺了,他們會放火燒了村子,小姑娘是絕對難以倖免了。
這次俺是這個老頭這麼推心置腹的原因所在,他是走不了了,可是他不走,他的孫女可以走啊。跟著這個小郎君哪怕就如下午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商賈之家,當一個丫鬟,或者給小郎君做一個填房,也好過在這裡等死來得強。
“老丈,這個請恕我難以從命,我這一次要去這梁國的都城,我準備行刺這個殘暴不仁的畜生。”劉偉這樣說道。他也不在乎告訴這個老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