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破爛的竟然敢這樣鄙視他!
但他明白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只是冷冰冰問:“怎麼,不敢嗎?”
“這話有趣,你走在路上突然有一輛轎車停在身邊,一個陌生人還邀請您去喝一杯,你會去嗎?”蘇最不答反問。
許敬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他說去,顯得愚蠢;但如果說不去,這收破爛的肯定轉身離開。支支吾吾,最後他只是道:“我是江採月的朋友,又怎能夠說是陌生人?如果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成為江採月的男人。”
“怎樣才有資格成她的男人你說了不算。”蘇最強調,但他隨即也道:“不過你的激將法很成功,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說什麼。”
等蘇最上了車,許敬楊猛踩下油門,大眾轎車一下就往前面竄了出去。很快,但並沒有超速,可見許敬楊是個謹慎的人,也能控制煩躁的心情。
許敬楊一聲不出,冷厲的眼神看著前方,像是在專心開車。
蘇最也沒有說話,但他卻不動聲色的把終端取出,開啟命理,搜尋許敬楊。
“1989年出生,今年26歲。”
“老子是杭城公安局局長,正廳級幹部。”
“在任市局刑警隊隊長,一級警督。”
“出國留學,博士學位,精通現代化刑事案件調查……”
麻痺,蘇最被嚇尿了,他幾次張口想問:現在能下車嗎?
許敬楊把最後把車停在一個叫做‘皇宮’的地方,光聽這名字就讓人覺得囂張。門面更是宮壁輝煌,牆壁上流光溢彩,門口瀑布美麗,停車場上的豪車連數都數不清。
這皇宮其實不是杭城最高階的,比不上一些高階私人會所,但至少在是明面上是排在前面的幾個高檔場所之一,嚇唬一個破爛仔綽綽有餘。
“敢不敢進去?”許敬楊從車裡出來就戲謔的問。
“你請客?”蘇最問,他可不想做冤大頭。
“當然!”許敬楊挑眉道。
“現在一個刑警隊隊長都這麼有錢嗎?”蘇最這話就有了耐人尋味的味道。
“你知道我?”許敬楊眼睛眯起,至於自己有沒有錢這事,他倒是不怕。
蘇最剛才只是不小心說漏了嘴,暗道大意之餘只能道:“她跟我提起過。”
這‘她’是誰不言而喻,江採月跟眼前這破爛仔提起過他?許敬楊臉色愈發難看,他甚至已經聯想到當時的情景,兩人相依,然後女的道:“有一個叫許敬楊的傻叉在追求我。”
然後破爛仔道:“別管這傻叉……”
大腦裡的影像許敬楊臉上的血筋都隆了起來!但他偏偏還要做出一副陽光帥氣的樣子,導致最終硬邦邦的道:“進去吧!”
“許少晚上好。”眼尖又漂亮的大堂女經理馬上迎出來,婀娜多姿,眼泛春色,但當看見後面的蘇最時,眼裡卻迅速閃過詫異。
頭髮蓬亂,衣服破舊,穿的更是一雙解放鞋。我的天,這是哪來的奇葩,如果不是由許敬楊帶著,她都要叫保安了好不好。
“二樓大堂。”許敬楊心情不佳,也沒有跟這女人廢話。
“許公子請。”女經理連忙在前面帶路,屁股一扭一扭,貼身短裙下的輪廓讓人無限遐想。經理只是說著好聽的頭銜,不如說是皇宮的公關,而且還是專門用來接待權貴的,一樓那些自以為是的裝逼者可沒資格讓她來接待,姿色自然上乘。
“好看吧?”許敬楊似笑非笑對蘇最問,顯然是發現了蘇最的視線時不時往前面那兩團圓物上瞄。
“……還行。”蘇最故作平靜說,卻是難掩尷尬。
“呵呵。”許敬楊冷笑,還行?眼珠都掉下來了吧?土鱉,真搞不明白江採月那女人的口味怎麼這樣重。莫非她喜歡的是淳樸?但所謂的淳樸,在他看來只是沒有見識過世面,只要稍加誘惑就露出原形,就跟眼前一樣。
走在前面的女經理也是暗自不屑,再看蘇最時就好像在看一隻土鱉。她姿色上乘,就算杭城的公子哥們都眼熱得緊,現在一個土鱉卻只說她‘還行’,心裡當然不開心。不過礙於不清楚他和許敬楊的關係,心裡的情緒也不敢輕易體現。
二樓樓梯口有黑衣保安駐守,檢查著每一個過往的客人。但許敬楊由女經理帶著,非但不用被檢查,黑衣大漢們還齊聲道:“許少晚上好。”
威風!就好像電影裡演的一樣,被他們這樣一喊,客人都要飄飄然了,就好像古代的皇宮一樣,皇上一來,才遠遠的就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