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林盛夏無聲的縮了縮,手卻朝著顧澤愷下巴的方向伸去,之前被她刮傷的血口已經結了痂,在快要靠近喉結的位置顯得有些可笑。
“過來,坐這裡。”顧澤愷拍了拍大腿的位置,掌心向上張開雙臂似是邀請,唇邊還帶著沉穩的笑意。
林盛夏笑了笑,隨後小心的挪動了過去,露臺上溼漉漉的,雨過之後不知又從哪裡飄來了霧,繚繞綿延,紅燈籠也成了迷霧當中的點點星火。
趴在顧澤愷結實的胸膛上,林盛夏能夠清楚的聽到顧澤愷平穩的心跳聲,他的大掌把玩著她的手指,粗糲指腹輕撫著略顯柔軟的貝甲,深邃的眉宇間像是在沉思什麼。
“還疼嗎?”他的聲音有些凝重,聲音透過堅實的胸膛傳進了林盛夏的耳中,帶著聲波的震顫,儘管是簡單的三個字,但她卻還是明白了。
在他懷裡沉默的搖了搖頭,人的大腦都是有自我保護功能的,當初十指連心的痛在這麼多年斷斷續續的記憶裡,早已經不在深刻,只要不刻意的去挖掘,林盛夏便不會反應過激。
顧澤愷卻將她摟的更緊,緊到就連藤椅都發出吱呦吱呦的聲響。
上次在邊境時,林小姐對我說過,當她從醫院醒來的時候,十個手指甲被人生生的拔斷,肋骨斷了三根,差一點就要扎破肺在也清醒不過來,頭上被重砸出血……醫生還判斷說,她曾經被活埋過!
喬胤在醫院走廊裡對自己說的話浮現在腦海中,顧澤愷倏然攥緊的手心,顧太太曾經不止一次試探性的問過自己,她到底用著怎樣絕望的心情來面對自己的?
“嘶……”手指被他攥的太緊,林盛夏忍不住的倒吸口氣,有溫熱氣流湧動在顧澤愷脖頸處,也同樣的將他帶回到現實內。
趕忙鬆開已經被捏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