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南的確在那個時候用貪汙的事情威脅過姜市長,不過那是為了保護蘇暖!
姜橘生突然諷刺的笑了,她笑唐淮南突如其來的解釋,就算是他沒有做過又如何?事到如今他以為自己還能夠乾淨多少嗎?
“唐淮南,你跟我解釋這些做什麼?你想要獲得我的原諒?告訴你做夢,你不是愛蘇暖愛的死心塌地嗎?那你去到精神病院把她找回來啊?哦對了我怎麼忘記了,你以為她給你下了藥!你其實不用顧慮這一點,因為給你下藥的人是我,是我姜橘生!”或許是因為說到了父親的事情氣急攻心甚至是有些失去理智,姜橘生猛地從他手裡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冷笑著看向他。
唐淮南高大欣長的身軀驀然僵硬,他似乎不可置信的微眯起了狹長的眼眸,記憶裡那個一向膽怯軟弱如同張白紙的姜橘生,怎麼敢?
“我把這件事推卸到蘇暖的身上,還把她從別墅裡趕出去,我逼得她動手要掐死自己的孩子!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把我留在身邊不覺得害怕嗎?我可以給你下一次藥自然也會給你下第二次!反正你並不愛我,何不乾脆就簽字離婚,讓我將曦曦帶走!我們母女二人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你就帶著蘇暖和你倆的畸形孩子……去過一輩子吧!”
姜橘生如花的笑容悽楚,眼睜睜的看著唐淮南猛地攥緊了大拳,他倏然向著餐桌旁走去,嘩啦一聲將桌子掀翻,水餃散落一地,唐淮南表情兇戾中夾雜著悲哀!
“我是想要離婚讓你帶著曦曦走的姜橘生!可你以為我在聽到你說的這些話之後還會讓你這樣狠毒的女人帶走女兒?”
唐淮南怒呵,姜橘生表情瞬間青白,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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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驚蟄·373 那個蘇紫,是個禍害
t市高檔休閒會館內。
顧澤愷的舅公舅母被門童領進來的時候表情很不自然,幾年前的那次交鋒令他們對林盛夏打心眼裡有種畏懼的牴觸,兩人的年齡加起來雖然比她大了很多,可若是比小心思他們根本不佔優勢!
林盛夏早就已經到了,點了壺上好的大紅袍在貴賓間等候兩人的到來,她天生就是個行動派,既然有突破口林盛夏自然也不會閒著。
這間休閒會館設計的極為風雅,在門童的帶領下,舅公舅母很快便來到了約定的房間門口,門外的迎賓小姐將拉門開啟,端著青瓷茶杯的林盛夏噙著笑看向舅母,卻莫名的令後者在心裡打了個寒顫。
“舅公舅母來了,請坐吧。”林盛夏一邊說著一邊給面前的兩個空茶杯倒上水,聲音很清冷,偌大的貴賓間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氣氛一度尷尬的沉默。
舅公與舅母落座之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均是沒底,他們有幾年沒見過了,上次見面還是婚禮,林盛夏面色冷靜的獨自面對一個人的婚禮那次。
其實舅母對林盛夏多少是有些佩服的,畢竟很少有哪個女人能夠如此冷靜處理這樣的狀況,可佩服是一回事親自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況他們三個人之間還牽扯著那五百萬的賭資。
“不知道盛夏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舅母藉著喝茶的動作開了口,昂貴的大紅袍也無法滋潤她乾澀的喉嚨,見林盛夏淡淡的眸光掃了過來,舅母心裡頭忽然就是一顫,茶杯裡的水潑灑出來些。
“舅母怎麼這麼緊張,我請你們來不過是想要了解一件事。”林盛夏面含薄笑,似乎沒有看到對面兩人的緊張。
“什麼……什麼事情?我們能知道什麼……”舅公訕訕的開口,有特色的吊三角眼微眯著,很不安。
“蘇紫的事,不知道舅公舅母知道多少?”林盛夏剛剛將蘇紫二字說出口,舅母的眉頭便下意識的挑起,那是條件反射表現出的怒意,可在意識到對面坐著的人是林盛夏時,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高休愷舅起。“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你來問我做什麼?這又不是你們晚輩該管的事兒!”好半天舅母才開口,沒什麼好氣,舅公在桌子下面扯了扯她的褲腿,這才令舅母回過神來。
林盛夏半響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噙著笑的看著對面兩人,不緊不慢的喝著杯中的茶水,茶水有些涼了,滋味自然不如剛沏時好。
她的笑容很淡雅,卻還是讓對面那兩人從心裡覺得不自在。
“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舅母這話說的倉促,舅公趁機多喝了幾口茶水,這上好的大紅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品嚐到的。
“舅母別那麼著急回答我,倒不如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