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出手窩在了他的手背上,兩個人的手均是涼涼的,誰都不比誰情況好多少。
盛狼板上心。“乖,別動,我幫你把衣服換了。”顧澤愷的聲音很平靜,而林盛夏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手壓在了他指節的傷口處,又忙不迭的鬆開,而這動作全程都收入到男人的眼底。
林盛夏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甚至當他的手挑開後背內衣釦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反抗的動作,脖頸鎖骨處的紅痕儘管經過了一夜卻依舊沒有褪去,顧澤愷粗糲的指腹摩挲在上面,眼底的愧疚與自責情緒再明顯不過的表露了出來,反觀林盛夏卻無所謂的笑了笑,用著臉頰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隻安慰同類的小動物似的。
顧澤愷隨手將乾淨的襯衫套在了林盛夏的身上,像是擺弄著玩偶似的將她素白的手臂伸進袖管裡面,一邊動作一邊抬起頭來看著她的臉輕笑著。
此時這個男人墨黑的頭髮上還滴滴答答的趟著水,身上的襯衫與西裝褲早就像鹹菜似的皺巴巴的,可他依舊耐心十足的先幫她處理著,直到套好了襯衫甚至一顆顆的幫她繫好了紐扣,顧澤愷這才暫時的鬆了口氣。
這樣的放鬆也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他無意當中碰到了林盛夏腳踝處的紅腫,令原本不甚在意的她痛撥出聲。
顧澤愷沉默了許久,沉默到林盛夏忍不住伸出手撥弄著他潮溼的發,似乎是想要喚醒他的意識。
“以後我發瘋出來你不要再來找我,也別再管我,等到我想通了自然就會回家,省的你又弄出一身傷。”顧澤愷終於如她所願的開了口,林盛夏聽在耳中,不知怎麼的心頭抽緊微疼起來。
伸出雙手,細細的手指很快包裹在顧澤愷的臉頰兩側,雖然新長出來的鬍渣刺得她柔嫩手心有些疼痛不已,可她依舊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