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是個受害者似的!那我呢!我所受的那些罪又怎麼算?我要跟你怎麼算的清?”元霑的聲音很陰沉,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怨毒,只是很快的他卻又笑出了聲音。
“不過不著急,今天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玉佛的事情我們稍後解決,我現在有話要先對林家這丫頭講講。”
這話題轉移之迅速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尤其是顧弘文在聽到這話時驀然的蹙起眉頭,林盛夏更是如此,她跟元老除了當年汝窯那件事之外再無任何關係,他有什麼話還要先對自己講講?
顧澤愷線條分明的輪廓此時如同刀割般鋒利繃緊,從元老闖入到別墅內的瞬間,好似有種壓抑的氛圍環繞在每個人的身邊。
“我們家的牧陽可真的對你是情深意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丫頭你狠心的連半點機會都不給他……可是你又怎麼會知道,如果沒有我們家牧陽,你又如何能夠同顧澤愷春風一度呢?”
如果說元霑前半部分的話語還能夠讓林盛夏保持冷靜的面色,可當話語轉到後半部分時林盛夏清明的眼底逐漸浮現出疑惑。
什麼叫做沒有他們家牧陽,她又如何能夠同顧澤愷春風一度?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澤愷卻比林盛夏率先的領悟了其中的深意,他目光如炬的投射向站在元霑身旁的元牧陽,那種強烈的威懾感叫人無法忽略,四周靜悄悄的,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迴響聲都能聽到。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盛夏的聲音聽起來很柔和,甚至跟她往日裡清冷淡然的語調截然不同,儘管她的話是這樣說的,但是冷銳的眼神卻自動的落在了元牧陽的臉上!
下藥?你在胡說什麼?
你五年前懷上孩子不會是被人下了藥吧?我說那野種來的這麼……
我當年可是想要在你清醒的情況下拍你裸…照,順便警告你一下,沒想到那些人那麼笨竟然失了手,不然你以為五年前我能夠讓你囂張到最後嗎?
父親墓碑前面,傅婉儀所說的話儘管時隔已久卻依舊清晰無比的在林盛夏腦海中迴盪著,在那之前她從來都以為給自己下藥的是傅婉儀,可是元老剛才的話卻讓她心裡陡然間的浮現起另外種可能!
“林丫頭,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既然你聽不懂那我索性翻譯成白話告訴你……”元霑唇角勾著邪妄的笑,似乎沒有注意到站在沙發旁的元牧陽越來越繃緊的肌肉。
顧弘文疑惑的視線在幾個人身上來回遊移著,似乎並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樣的狀況,怎麼說著說著話題從白玉佛轉到了春風一度上?
“夠了!不要說了!”元牧陽目光當中漸漸滲透出深深的懊惱與痛苦,而那情緒清晰的被林盛夏捕捉清楚,她纖細的手指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泛冷!
“當初在豪庭酒店下藥給你的不是別人,就是他。”元霑的聲音緊接在元牧陽之後,像是要撕毀掉他所有無形的偽裝,要讓這個男人在林盛夏面前無所遁形,將那骯髒的隱晦的一切都揭露出來。
林盛夏深深的凝視著元牧陽,不由自主的向著他的方向走去,手心卻隨著她每一步徹底涼透,見她有所動作,元家的保鏢似乎想要上前,卻被元霑的一個手勢給阻擋住!
顧澤愷身體兩側的大掌陡然間攥緊,背脊繃得緊緊的,犀利的眼神中有冰冷狠戾,錚亮的真皮皮鞋剛剛邁開步子,林盛夏削瘦的身形卻倏然的轉過身來看著他。
“別過來,我有話要問他!”林盛夏的聲音很平靜,出乎元霑意料之外的平靜,微挑起眉頭,他不禁興味盎然的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顧澤愷依言果然沒有在向前,只是眼神卻從未在她削瘦的背影上移開,他們兩人糾結的婚姻開始於混亂一夜,而林盛夏因為這陰差陽錯的一夜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的心裡怎麼可能不憤怒?
“是真的嗎?那天給我下藥的人是你?”她已經走到了元牧陽的面前,清冷明亮的眼眸如元牧陽所希望的那樣此時全然只有他一人。
元牧陽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了起來,他眼神哀慼的低頭看著這個求而不得的女人!
他是真的錯了,如果當初他不是因為貪念想要獨佔溫暖,也不會陰差陽錯的被老東西利用,那麼林盛夏也就不會承受之後的那些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是我……”元牧陽不知道自己到底沉默了多長的時間,可他終於還是乾澀的承認了他的所作所為!
啪的一聲,一記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頰之上,扇的絲毫沒留情,力道之大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