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結果竟然被他糾纏住不放。我一下就後悔了,嗚嗚地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被他按住後腦動彈不得,只有兩隻小爪子還能亂揮。慢慢地連手也變得無力,膩進了他的懷抱裡。
滿車旖ni*,猶如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燒。他把我推dao在座位上,我的頭撞到了車廂,痛呼了一聲,他已經摺住我的腿,壓過來。
“舅舅!”身體被折成這種角度,疼得我齜牙咧嘴,他還要壓上來,我怎麼受得了。
他似乎欲罷不能,捏住了我的腰身,喘息著道:“怎麼辦,小韻?”
我齜牙咧嘴地道:“就這麼辦吧!”天知道我在說什麼。趕緊放開我是正經,痛死我了。
他的手一僵,然後鬆開了。隨即自嘲那般笑了笑,道:“做柳下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放過你一次。”
我趕緊坐起來,放鬆了一下被摺疊的腰身和右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裝。想到剛才這樣那樣,又有點臉紅,只從睫毛底下偷偷地看他。
他瞥了我一眼,突然坐去老遠,然後凶神惡煞地道:“好了,現在跟你算賬!”
我一愣。怎麼他還這樣,不是說讓他高興了就放過我嗎?那我不是白被他佔便宜了,現在還要算賬……他又瞪了我一眼,我立刻畏縮了一下,小聲地道:“不許打屁股……”
“……”他的臉色一鬆,然後看到我在看他,馬上就輕咳了一聲,又板起臉,“你說說你是怎麼回事,和思文單獨關在屋子裡,不要命了嗎?!”
我縮了縮頭:“我們是清白的……”
他氣不打一處來,把我拎過去,抬手要打。我趕緊捂住了小屁股。結果他的手一僵,然後就兩隻手伸過來在我臉上使勁搓了兩下,捏得我都變形了才罷休,小聲道:“你是清白的,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可是人家知道嗎?還有你那個丫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怕害不死你嗎?!如果不是我,你大約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心中一凜,然後默默地低下了頭。經歷的事情越多,我就越發現,那兩個丫頭不頂事。甚至有故意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