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又挺直了腰,她現在冬季三天一洗,夏季一天一洗,身上比炕上還乾淨,有啥好心虛的!
當下便衝韓思桂瞪了過去:“瞎說啥呢?我看你才是不洗澡的嘛,我和嬌嬌都比你白。”
皮質黑是韓思桂一生的痛,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可她心裡卻是在乎得要命,誰也不能說她黑,誰說她就恨誰一輩子!
韓思桂惡狠狠地衝朱四丫瞪過去,殺氣騰騰,朱四丫得意地笑了,理都沒理她,一口將碗裡的錘餅茶喝盡,連渣子都不剩。
沈嬌對韓思桂也有些頭痛,這姑娘就是俗稱的一根筋,齊華容認識她在先,收買了這姑娘的一顆心,她這後來者想要同韓思桂交好怕是有些困難,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儘量不交惡了。
不過看這位韓姑娘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應該不會太難相處吧!
沈家興那邊也喝完了解酒茶,老人們都告辭回家了,沈家興記下了這幾位老者的姓名住址,準備日後一一登門拜訪,早日立下腳根才是。
與韓齊光一家子告別後,沈家與齊家一起回家了,韓齊修送他們的,當然,主要還是送沈嬌。
韓齊修手裡拿著大電筒,走在最後面,不時提醒沈嬌小心腳下,要不是怕沈嬌不高興,他是恨不得把沈嬌揹著走了,省得這樣提心吊膽操心操肺的。
韓家
待客人都走後,韓齊光叫過了韓思桂,口氣嚴厲地將她訓誡了一通,韓思桂不服氣梗著脖子嚷道:“我又沒有說錯,沈嬌那裝模作樣嬌滴滴的,看得我眼睛難受。”
她母親高氏嘆了口氣,為這個女兒愁死了,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女兒,本想著會是個貼心的小棉襖,可哪成想卻是這麼個性子,脾氣爆不說,還一點腦子都沒有,比山上的毛竹都還要直啊!
這麼個直性子,相貌琮連水靈的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