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看了眼沈嬌,待注意到她腕上戴著的雷達女式手錶時,不禁微微一怔,對韓齊修夫妻重新審視起來。
他又注意到韓齊修腕上的手錶也是雷達手錶,而且還是最新研製的一款,用合金製成,據稱是世上最堅硬的手錶,就算是被坦克碾過,也不會有絲毫受損,十分適合於野戰軍使用。
不過這款手錶才剛上市,整個華夏都找不出一塊來,這個韓齊修是打哪弄來的?
同樣有收藏手錶愛好的魚席林一眼就認出了韓齊修的手錶出處,對他的來歷更是好奇,韓齊修見魚席林看自己手錶瞭然的神情,心裡也對這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十分好奇。
據他所知,京都那個核心圈子裡可沒有姓魚的,可他卻敢肯定,這個魚席林肯定是那個圈子的人,否則他根本就不會認識自己手上的這塊表。
這塊表可是才剛研製出來的,就連h城都還沒上市,他手上這塊是趙四從瑞士弄來送沈嬌的,韓齊修只是附帶的,也算是沾媳婦的光了。
看來這魚席林沒有用真名,魚席林這個名字是定是化名!
魚席林與韓齊修互視了幾秒,微微一笑,將沈嬌送回的手錶重扔給了壯壯,淡然道:“不過只是一塊手錶而已,就當是我給壯壯的見面禮吧。”
沈嬌見他是真不在意手錶,便也沒再多說了,心裡卻打算到時回份重禮給魚席林,免得欠下人情不好。
“那我就替壯壯謝謝魚同志了。”沈嬌大方道謝。
魚席林勾了勾唇,對沈嬌的不矯情十分滿意,他最煩的就是送個東西還得東推西讓,沒得膩歪人。
大概是有著共同的愛好吧,魚席林一改先前的消沉,參與了韓齊修同魚自健的談話,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的口才十分了得,知識層面相當廣,雅俗皆能來幾句,與管曰有得一拼。
不過魚席林應該是真有煩心事,雖然高談闊論,可眉眼間卻總是掛著輕愁,美人箴眉,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令人心疼的。
而且魚席林的身體也似不太康健,才只飲了三杯不到,魯自健就勸他不要再喝了,一改他先前的恭敬,態度略有些強硬。
沈嬌之所以推斷魚席林身份地位高於魯自健,並不僅僅是手錶,主要還是魯自健對魯席林的態度,特別恭敬,根本就不像是朋友相處的感覺,反倒像是主僕一般。
魚席林不捨地看了眼酒杯,自嘲笑道:“自健總是擔心過度,我其實還可以再喝兩杯的。”
魯自健盛了碗雞湯遞給他,柔聲道:“喝碗雞湯暖暖胃吧,當心晚上又胃疼。”
“我哪裡就同林妹妹一樣了!”
嘴上雖這麼說,魚席林卻還是伸手接過了湯,慢慢地啜著,看起來不像是太有胃口,只喝了幾口就停下了,圓圓壯壯都比他要喝得多。
“你多少再喝點兒,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弟妹想想吧?”魯自健不滿道。
魚席林面有觸動,悠悠地嘆了口氣,重拿起碗喝了起來,魯自健這才欣慰地笑了,魚席林要是再不肯吃東西,他都打算硬灌了呢!
不過魚席林的胃口也實在是不大,半碗雞湯喝下去竟已飽了,其他菜只是略吃了幾口,米飯也只是小半碗,便推說已經飽了。
“我身子不甚康健,便先回去休息了,失禮了。”
魚席林面有倦意,看起來確實是吃不大消了,韓齊修忙說不介意,讓他只管去休息。
“為民替我招呼著,我也失陪一會兒。”
魯自健不放心魚席林,起身陪著他一道去了房間,極盡小心。
魚席林的房間在招待所後面,環境十分清幽,是用來招待貴賓的,魚席林進了他的房間,坐在沙發上,魯自健也在下首坐下了。
“這個韓齊修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
魚席林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紐扣,慵懶地靠著沙發,無處不透著貴氣。
魚自健身子筆直,坐得端端正正的,恭敬答道:“韓齊修是g軍區韓青野的長孫,以前是血鷹小隊的隊長,立了很多軍功,現在是s軍區的團長,能力相當強。”
“就是那個被稱為混世魔王的韓家孫子?前幾年還上交了幾張不錯的藥方吧?”魚席林笑道。
魯自健也笑了,羨慕道:“沒錯,這小子十分奸猾,據說那幾張藥方是他媳婦祖傳的,他用這幾張藥方和上頭談條件,抱得美人歸,現在還生了兩個胖兒子,嘖!”
魚席林安慰道:“我給你們測了一卦,此行乃吉兆,你和嫂夫人定能得償所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