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可能一屍兩命。”
華嬸不屑道:“少奶奶,我覺得那婆子是在撒謊,我讓孩子他爹再審,就不信問不出幕後主使者來。”
越思煙搖了搖頭:“我倒覺得她並沒有撒謊,若她真與幕後主使者有聯絡,她也不會還呆在京都等著我們找上門去了,再則那位幕後主使者也不會任由她活著了。”
沈嬌贊同道:“思煙說的有道理,這嬤嬤有沒有說她發現什麼不對了嗎?”
“說了,她說我當時生產時宮縮特別厲害,胎兒根本就出不來,她想盡了辦法才把團團給拽出來的,就連我當時大出血她也用了止血辦法,只想著能兩個都保住,不摻和到這些陰私裡頭去。”越思煙說道。
沈嬌揚了揚眉,訝道:“既然嬤嬤說她給你止了血,那為何你還會大出血?難道是她的止血方法不對?”
越思煙箴眉道:“嬤嬤說她的止血方法是祖傳的,按理說是不會失效的,不過她自己也有些摸不準了。”
沈嬌卻心知肚明,這個接生嬤嬤的水平可以說是相當好了,既然她當時用了止血方法,就算是不能立刻止血,越思煙也不至於會大出血到快斷氣的地步。
這麼看來,越思煙不光是生產前中了暗算,就連生產後也沒能逃脫呢!
越思煙自己也想到了這一層,苦笑道:“我從來都不知自己竟還有這麼一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她為何要苦心積慮地置我於死地?”
沈嬌嗤笑道:“這還不簡單,害人者無非是三個目的,一為仇,二為利,三為神經病,這個害你的人心思縝密,計劃周全,神經病可以排除,不外乎就是仇和利了,你好生想想自己有哪些仇家。”
越思煙搖頭道:“不可能是為仇,我來京都不過三年有餘,平時連出門都很少,怎麼可能會與人結仇?”
“那就是利了,你擋了那人的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