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友們再誤會這麼好的首長夫人啦!
車子並沒有朝軍區醫院開去,而是拐去了東郊,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開,就能離開東平,只要出了東平的地盤,齊華民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逃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要他能活下來,就一定可以再捲土重來的!
方子他可以不要,但沈嬌的寶貝他一定要得到!
韓齊修他趕到招待所時,齊華民的車子已經離開近一刻鐘了,一刻鐘的時間能做許多事情,也可以移動很遠的距離。
嚴肅擔心母親的安危,心急如焚,一時間腦子都有些糊了,只能眼巴巴地瞅著韓齊修,指望他能拿出個決斷來。
“去東郊,齊華民想要離開東平,就只能走那條路,那裡最近也最方便!”
韓齊修略想了一會兒,便果斷下令,並開車在前頭帶路,不過他為了以防萬一,也安排了人去另外三個出口,這回說什麼也要逮著這傢伙,要是再逮不住,他只得買塊豆腐撞死了。
開了近半小時,眼看快要出東平市了,齊華民的車子卻毫無蹤影,嚴肅的情緒越來越焦躁,管曰不斷地安撫他,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急什麼?齊華民要利用你母親逃命,暫時是不會殺你母親的!”韓齊修斥道。
嚴肅心稍安了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警惕地看著窗外,又開了近十分鐘,前頭出現了一輛吉普車,拼了命往前奔。
韓齊修踩下油門,很快就搶到了吉普車前頭,將它截住了,車裡赫然是孟青,還有嚴肅母親,只不過嚴肅母親已經昏迷過去了。
嚴肅飛奔下車,在自家母親鼻間探了探,還有氣兒,頓時鬆了口氣,心安了。
孟青衝韓齊修詭異地笑了,粗著嗓子喊道:“天皇陛下萬歲!”
韓齊修暗叫不好,一個箭步上前,可還是晚了一步,孟青嘴角流下黑血,頭一歪便倒在了駕駛座上。
嚴肅上前扯下孟青的假髮,拿了手帕在她臉上使勁抹,不一會兒,一幅陌生男人的面容呈現在眼前,竟不是齊華民。
“這是齊華民的同夥,特媽地這個王八蛋到底去哪了?”嚴肅氣得跳腳。
接二連三地落空,讓他失去了耐心,韓齊修衝四周打量,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有一座荒山,齊華民只能往山上躲,別無他路。
“山上搜!”韓齊修沉聲道。
管曰給嚴肅母親進行急救,韓齊修同嚴肅一道帶了人往山上趕,這座山並不高,也不是太大,零零星星地散落著幾座墳墓,還有供品和香燭的殘灰。
611死了才最安全
韓齊修注意到,這些墓碑上的姓氏都是宋姓,很明顯,這座荒山是某個家族的墳山,而且最近還有新遷進來的新墳。
因為有一座墓前的供品看起來還挺新鮮,決不會超過三天。
嚴肅朝山頭看了眼,說是山頭,實際上就是個小土包而已,光禿禿的,連棵樹都沒有,只有半人高的野草爬滿了山坡,可也藏不住人啊。
“這裡一目瞭然,齊華民不會這麼蠢往這邊躲的,我懷疑他肯定是往東邊逃了,咱們開車追上去,指定能追上他!”嚴肅說道。
韓齊修在山頭走了幾圈,眼睛如鷹隼一般,死死地看著這些墳包,沒顧得上搭理嚴肅。
這邊的墳包是真正的包,凸起在地面上,用磚頭砌成的半圓形,如饅頭一般,前面開了個口,棺木就是從口子裡塞進去的。
而且這邊還有個風俗,新葬的死者當天是不封口的,要停放三月後,才會將這道口子封上,以待後人祭拜。
韓齊修轉了幾圈,停在那座新墳前,盯著那道黑黝黝的口子看了好幾分鐘,冷聲道:“齊華民,我知道你在裡面,自己乖乖出來吧!”
好半晌墳包裡並無動靜,嚴肅疑惑道:“這可是墳包,齊華民怎麼可能躲到這裡頭?
他雖然是正經的布林什維克唯物主義者,可也不至於去死人家裡作客呀!
多忌諱呀!
韓齊修沒出聲,而是衝身後的手下命令道:“把裡面的棺木抬出來!”
他躬身衝墳墓拜了三拜,恭敬道:“今日韓氏齊修為保百姓之安寧,也為了將敵國特務捉拿歸案,冒犯您老人家了,您若是要怪,怪我一人即可,與他人無關!”
說完他衝手下們揮了揮手,不多時烏沉的棺木便被移了出來,韓齊修俯身察看了一番,見到了幾絲移動的痕跡,心中便有了底。
“齊華民,真想讓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