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韓齊修淡然說著。
這位神情冷肅的男子姓嚴名肅,倒真是人如其名了,是韓齊修營隊的副營長,也是他以前指揮學院的同學兼室友
正是那位總說‘無可奉告’的冷漠男人!
本來他同韓齊修是沒啥交情的,可正因為這四個字,心疼自家小媳婦的韓少爺回去後就單挑了嚴肅,兩人打得難捨難分,最後還是韓齊修略佔上風!
自此之後,這兩人倒是不打不相識,成為了好戰友兼好搭檔!
“齊修,聽說你家小媳婦長得賊俊,比七仙女還俊,真的假的?”另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這個有著團臉大蒜鼻厚嘴唇,看著一團和氣的男人姓常,叫常玉柱,營裡的教導員,年紀比嚴肅韓齊修都要大,已經成婚生子了。
韓齊修得意笑了:“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媳婦?”
“那帶出來溜溜嘛,藏著掖著可不好!”常玉柱笑眯眯地打趣。
“晚上再讓你們看!”韓齊修很好說話,一臉得瑟。
他家嬌寶貝就算是帶到人民大會堂都不失色,更何況你們這些沒見過啥世面的兵蛋子!
似是想到了非常嚴重的問題,韓齊修鄭重道:“老常你呆會和下面那幫人囑咐聲,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一個個晚上都淡定點啊,可別嚇著我家嬌嬌了!”
說這話時,韓齊修的臉上那個得意哦!
可是閃瞎了一干光棍的眼睛,其中自然就包括嚴肅!
他想到了以前總打電話過來時的那個怯生生的聲音,就跟豆芽菜似的,一掐就能斷!
這樣的女人能當好任重道遠的軍嫂?
“齊修,你媳婦這樣膽小可要不得,身為軍嫂,大方這是必需的,見個戰友都會害怕,那萬一要是遇上敵人了,咋辦?”
常玉柱不愧是搞政工的,出口就是大道理,韓齊修鳳眼一瞪,臥蠶眉一擠,毫不客氣喝了過去:“有我在,我家嬌嬌怎麼可能遇上敵人?我是死的麼!”
嬌嬌那麼好的寶貝兒,自然是要疼著寵著愛著的,怎麼好讓她遇上壞人?
他韓小爺豈是你常玉柱這種慫包蛋!
韓小爺衝常玉柱飛過去兩隻大白眼,懶得搭理這個不會說話的慫包蛋,大踏步地朝訓練營走去,孃的,心情不是太爽,加跑三十公里!
再負重十五公斤!
聽到營地傳來的哀嚎聲,常玉柱苦笑了幾聲,衝嚴肅問道:“你和齊修不是同學嘛,你見過他媳婦沒?到底長啥樣?”
嚴肅糾正道:“嚴格說起來,那姑娘還不是齊修媳婦,只能說是未婚妻!”
常玉柱笑得更苦了,他這兩個搭檔,一個是無賴,一個冰山,都不是好處的主兒啊!
原先聽說他的新搭檔都是愣頭青後生,還以為自己要多操點心呢!
結果這倆後生一個比一個能力強,倒是顯得他這個老大哥沒啥能耐嘍!
“甭管是未婚妻還是媳婦,你就說你見沒見過那姑娘吧?是啥品性?好相處不?”
韓齊修是營裡的最高指揮官,身為營長的妻子,相貌如何是次要的,最要緊的自然是要大方能幹堅強,這樣才能做好營長的賢內助,帶領全營軍嫂支援丈夫們的工作嘛!
要是換了那種小家子氣上不得檯面的女人,肯定是要扯韓齊修後腿的,也會影響全營的安定團結,到時候還不得亂套了啊!
嚴肅搖頭道:“沒見過面,不好下結論!”
雖然他並不看好沈嬌,可背後不說人是非,這是他的人生準則!
再者,娶媳婦這種事情,外人管那麼多幹啥?
當事人自己覺得幸福就好!
沈嬌泡在溫熱的浴桶裡,滿足地嘆了口氣,只覺得全身的筋都拉抻了,舒服極了!
換上乾淨的衣服,再用乾毛巾將頭髮擦了又擦,可還是溼的,也不好上床去睡,否則溼氣入體,可是要頭疼的!
扯了把長及腰際的長髮,沈嬌苦笑了聲,這麼長的頭髮可得費不老少時間才能幹呢!
“大寶,小嬌,帶姐姐去逛逛!”沈嬌朝窗臺上的兩隻寶貝招了招手。
‘喵嗚’
兩隻圓球興奮地撲了過來,似哈巴狗一般衝她甩著尾巴!
沈嬌在外頭罩了件白色針織衫,軍營建在山腳下,溫度比市裡要低多了,才一走出門,她便感受到微寒的涼風,吹得手臂上涼叟叟的。
“你好,你就是韓營長的未婚妻吧?”一個女人爽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