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戲可不是常能聽見的!
沈嬌被金玉琴無恥的嘴臉氣得啥也顧不上了,冷聲道:“是我惡毒還是你惡毒?若不是你這個自私無情的廢物,韓哥哥他怎會受這麼多苦?你害得韓哥哥這麼慘,還有臉心安理得地在韓哥哥面前假扮慈母?呸,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管曰聽得大呼痛快,衝韓齊修說道:“你這媳婦口才不錯,有眼光!”
韓齊修得意地哼了聲,他家嬌嬌豈只是不錯,那可是相當不錯滴!
志得意滿的舒明蘭率領三朵花溜彎回來了,遠遠就瞅見了聽牆角的兩隻,加快步子走了過去,正要開口問是咋回事,管曰伸指‘噓’了聲,一臉神秘兮兮。
舒明蘭立馬就來了精神,極上道地拽著三朵花也窩在了牆角,八隻耳朵豎得尖尖的。
金玉琴被沈嬌一刀子就刺中了心臟,暗叫不妙,韓齊修竟真的將那些事說給這小賤人聽了!
這下可怎麼辦?
她不要自己完美的形象受到損害!
她金玉琴永遠都是好媳婦,好妻子,好母親,不可以有一點汙點!
“世白,她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心好痛,你扶我一把,我頭暈得厲害!”
金玉琴面色蒼白地靠在韓世白身上,看著一幅快斷氣的模樣!
韓世白急得忙扶住了她:“玉琴,你堅持住,我扶你去躺會兒!”
並衝沈嬌斥道:“玉琴她的身體素來不好,受不得刺激,你怎麼就這麼惡毒?現在你滿意了嗎?”
沈嬌冷眼看著這個女人裝死,趁金玉琴不注意,出手如電,抓住了金玉琴的手腕,為她測起了脈,是真不好還是裝死,她一測便知。
脈博強勁有力,血氣也十分旺盛,這個身體可強健得很呢!
就算是去農場種田都沒一點問題!
“我看你的身體就算是打老虎都儘夠了,又何必惺惺作態,沒得噁心人!”沈嬌冷笑道!
韓青野面沉如水,看著靠在大兒子身上,站都站不穩的金玉琴,這個大兒媳身子弱得很,稍一激動就要暈倒,就因為這,家裡人都不敢惹她,生怕一個不好把人弄出事了!
如果沈嬌說的是真的,那這個大兒媳的人品可是相當有問題了!
沈嬌實在是看得眼睛生火,特別想就這樣揭下金玉琴的面具,心中一動,從頭上取下一根髮夾,將尖利的尖端朝著金玉琴的眼睛刺去。
她一點都沒留情面,出手狠厲,大家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金玉琴嚇得尖叫一聲,敏捷地自韓世白的懷裡跳了出來,起碼跳離了三米遠。
沈嬌將手裡的髮夾重夾回頭上,衝驚魂未定的金玉琴得意地笑了!
只這一跳,韓青野就看明白了,他家這個大兒媳還真是不簡單呢!
沒病裝病,有事裝暈,她是把家裡人當猴耍嗎?
沈嬌冷哼道:“我看你蹦得比兔子還快呢,那你當初為何不自己跳車?還害得韓哥哥受傷,甚至還踩韓哥哥的肩膀爬牆,你怎麼就下得去腳?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
韓青野神情大變,衝沈嬌喝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十四年前,要不是她害的韓哥哥,韓哥哥根本就不會被那些壞人抓走,也不會受這麼多苦了!”
沈嬌氣乎乎地瞪著金玉琴,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可算是痛快多了!
444你根本就不配作母親
金玉琴心沉到了谷底,可還是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害齊修,我怎麼可能害他?我是他母親啊!”
“呸!你也有臉提母親?你做的哪一件事配得上母親這兩個字?”沈嬌氣得罵道。
金玉琴心裡恨極,可還是裝出一副委屈之極的模樣,楚楚可憐,韓世白可心疼壞了!
“你這姑娘怎麼這麼惡毒?我們家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你走吧!”
對於向來秉持與人為善的韓世白來說,這幾句已經是他口氣最重的話了。
韓青野眼一瞪,吼道:“老子還沒死呢,老子的家啥時輪到你來當家做主了?”
韓世白從小就對父親懼如猛虎,頓時噤聲,半句也不敢說了!
院子裡的舒明蘭對沈嬌的話是百分之二百相信,她這個妯娌向來虛偽,別人都誇金玉琴是知書達禮、溫柔賢惠的賢妻良母。
可她卻早就發現了這個女人面具下的虛偽嘴臉,等到舒明蘭退休後,從孫女口中知道了白蓮花綠茶表這些詞彙,不禁暗自感嘆,她的這個妯娌可不就是一朵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