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彭輝,又指了指自己。
羞辱的感覺讓彭輝臉色一沉,甩手道:“唐崢,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你還不配。將禁令貼在診室門口,我們走。”
隨著彭輝等人離開之後,這邊,圍觀的患者家屬們都圍攏上來。都紛紛開口道:“唐教授,這怎麼辦啊。俺們都是從魯東省來的呢。”
“就是,唐教授,你就看我們來得遠,給我們治吧。”
“唐教授,我們是老鄉類,楚南省過來滴。您老就幫扎忙咯。”這是楚南省的鄉音。
“唐教授,我們給你跪下了。我們來得遠啊。從大西北來的,光是坐車就用了兩天兩夜。為了這孩子,我們把口糧都賣了。這要是回去了。我們就沒有辦法再過來了。您行行好,可憐可憐孩子,才一歲啊。”
四周圍觀的病人家屬們都激動的喊了起來,形形色色的人,來自祖國的四面八方、五湖四海。各種鄉音層出不窮。
唐崢的目光落在了喊著下跪的夫婦身上。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打扮。那男人。看樣子就跟個四十歲的人差不多,這哪是剛剛一歲孩子的父親啊。這樣的病人,能夠來中海,都可以想象是花費了多麼大的決心。
“這位大哥、大嫂,快請起,唐崢不過是一個醫生。救死扶傷這是每一個醫生的天職。不敢當你們夫婦一跪啊。”唐崢趕忙迎了上去,將這對已經跪下了的夫婦扶了起來。
沈濤的眉頭一皺,唐崢師傅的性格,沈濤也摸清楚了一些。師傅是一個天生的吃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