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了顧忌,等著被你們打麼?”宋巖在旁邊冷笑著。還真把咱們當成傻子了。
說完,不但不放開,宋巖更是拖住了宋世民,這樣就更為安全了。至少,將不會擔心宋世民有逃跑的可能。
唐崢此刻卻是看著眼前的這兩名警察,沉聲道:“首先,我要說。我們不是嫌疑人,我們只是來協助調查,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們戴上了手銬,這是違法的。另外,此人不是正式的警察,他無權參與審訊。第三,你們提供兇器給他,任由此人對我們肆意的毆打,我嚴重懷疑你們辦事的公證性,而且,我們是屬於正當的防衛。這個事情,絕對不算完。”
宋巖此刻更是怒聲道:“滾,滾出去,換一個能說得上換的過來。你們派出所所長就別叫了,剛才這小子都說了,所長是他爹。我們信不過,換你們局長來。”
宋巖也明白了。這種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點了。必須要拖延到明天上午才行。
叫局長?這怎麼敢。此刻,張姓的警察也有些為難了。這兩人,膽子太大了。張姓警察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沒見過在警察面前還如此囂張的人。這兩人必然是有所依仗。
這邊,宋巖更是喊道:“滾出去,我們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
“張哥,怎麼辦?要不要通知宋所?”田峰在旁邊詢問起來。
張姓警察沉吟了一下,咬牙點頭道:“好,小田,你在這裡看著,我馬上去找宋所。”
走出提審室,張姓警察卻是抹了抹額頭,事實上,他是懷著一點小心思的。從這兩人的態度來看,一點都不怕事,恐怕,這一次宋所父子是在劫難逃了。沒有三分三,豈敢上梁山。
在派出所待久了,三教九流都認識了。其他沒學到,眼力是練出來了。什麼人,有什麼本事,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按照宋所的習慣。每天下班之後,是絕對難以找到人的。基本上都是在茶樓打牌到深夜,甚至是天明。要找人,只能去茶樓找。
好在打牌的據點是固定的。張姓警察此刻也不著急。既然這兩人要拖延時間,自己也暗中幫一下。混一個露水情分。到時候,說不定也是自己的一條生路。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張姓男子這才慢悠悠的動身。在縣城東邊,一個叫鳳翔茶樓這邊。張姓警察,敲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門,這才敲開。
一進門,走到宋世民老爹打牌的房間,一看到張姓男子,宋所長卻是眉頭一瞪,毫不客氣道:“張超,怎麼回事呢?這麼晚了,過來幹什麼,這是死了人了呢?還是造反了?死人了你找刑警大隊。造反了你找武裝部。”
張姓警察的臉上十分的尷尬而難看。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宋所。所裡出事情了。世民和兩個年輕人發生了一些矛盾。現在那兩個年輕人扣住了世民,在提審室裡不出來了。”
“什麼?狗日的,這逼崽子又惹什麼事情了?”一聽到兒子被人挾持了,宋所也不打牌了,牌一推,站了起來道:“走,回去看看。”
等宋所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差不多兩點了。此刻,提審室的大門已經從裡面被堵了起來。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這麼做是非法的。是要判刑坐牢的。我命令你們。馬上釋放人質投降,否則,將就地擊斃。”宋所也大聲喊了起來。
“擊斃?你試試看,我保證,第一個死在你槍口的一定是宋世民。”唐崢也大聲說了起來。
說完之後,唐崢卻是對著旁邊的宋巖道:“老么,那個姓張的警察倒是不錯。拖延了幾個小時。要不然,咱們今天晚上怕是難過了。這次,我拖累你了。”
宋巖擺了擺手,無所謂道:“老大,這麼說那就見外了。我和你,還分得這麼清楚幹嘛。”
……
第二天一大早,這才五點多,唐軻就已經睡不著了,起床洗漱。也沒有心思背誦什麼英語單詞了。拿出了自己新買的手機。唐軻從自己的紙質電話簿上翻出了一個走讀同學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楠楠,我是唐軻呢。等下你上學的路上,你看看城關派出所那邊怎麼樣?我哥和他的朋友被關進去了。你幫我看看。有什麼訊息,你告訴我。”唐軻說完,掛下了電話。
枯燥的等待,對唐軻來說是無比漫長的,猶如是過了一年一樣。六點半的樣子,唐軻的電話想了起來。對面傳來了女同學楠楠的聲音:“軻兒,派出所外面好多警察。裡面還在喊話,聽說什麼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