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一副和樂融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姿態。”
歐陽瑾瑜的牢騷也讓唐崢笑了起來,這才是歐陽瑾瑜最真實,最本質的一面,沉吟了一下,唐崢也笑著道:“可是,你還在這個圈子裡,為了不被人淘汰,哪怕你很不願意,哪怕你心中極不情願。可是,你還是隻能適應,只能妥協。是麼?”
“是啊,佳士得的藝術品拍賣,有的時候,必須要和這個圈子的人接觸。各種私人藏家,都是我們公司的潛在客戶。雖然酒會挺無聊的,可是,你不得不說。晚宴、酒會這種西式的舶來品,的確是拉近關係。洽談業務、結識人脈的最好方式。”歐陽瑾瑜坦誠的說了起來。
看著唐崢,歐陽瑾瑜繼續道:“大教授,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完全憑藉自己的本事吃飯。不需要去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需要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應酬,真好。”
唐崢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著歐陽瑾瑜,道:“其實,你也可以的。在事業和本心上面。你只是習慣性的選擇了事業而已。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的複雜,沒有你想的那麼的恐怖。有的東西,說開了,其實也就沒有什麼了。你覺得,以你的財富,你還需要這麼做麼?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全球數得著的富婆啊。需要這麼委屈自己麼?”
唐崢的話自然是帶有一種玩笑的意味,說的是拍賣駐顏丹的時候,一直都放在歐陽瑾瑜這邊的銀行卡。
不過,即便沒有這個,以歐陽瑾瑜的家世,的確也不需要做事了。做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