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留了很久。
“真美……”她說,“看得出,她對你的感情亦是很親近,不枉費了你十年的悉心照顧。”
傍晚,我送她出門。
“慢走,小漪,以後常來。這句話我的確是出自真心。”她的言行氣度,一如當年的你。看到她,宛如你在我身邊。
她笑嘻嘻地回頭,眼裡帶著頑皮。
“範叔叔,你真的沒看出來嗎?”
我一愣。
她笑意更濃了,終於指了指胸前的祖母綠胸針,說:“範叔叔,你也被它矇住了眼睛。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我就不能把漪的祖母綠戴出來騙騙人?”
我恍然大悟。
謎底揭開了,她“格格”地笑出了聲。
“範叔叔,對不起哦騙了你,我是漣,不是漪。昨天漪不大舒服,所以我代替她來香港談判了。因為跟客人約好的是漪前來,所以……我和她換了胸針……沒想到,所有的人都沒看出來,客人、隨行的同事、就連您也……現在漪大概正戴著我的紅瑪瑙胸針在展覽館檢查工作呢!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認出她來……呵呵,我和漪長得真有這麼像嗎?”
我也笑了,“是啊,你們長得很像噢!真的神仙難辨!不過,一定會有人能夠一眼就把你們認出來的——就像當初能把你母親和姨母區分開一樣——一個真正愛你,或者愛小漪的人。”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