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森,又帶血得骨頭非常恐怖。
有少部分的觀眾嚇的尖叫起來,但大部分的觀眾興奮的站起來大喊大叫,這些觀眾可不是普通人,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唯恐不夠刺激的人。
越是刺激越是血腥他們越興奮,下一次下注的錢也越多,拳場也就賺的越多。
光頭彪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走下了鐵籠,沒有理會狂熱的粉絲,步入了後臺。
黑熊這種拳擊手只憑借體型,學過一些普通的搏擊就敢挑戰像他這樣的武林高手,簡直就是找死,光頭彪其實對這麼弱的對手沒有興趣,看在100萬的酬金上勉強打一場了。
到了後臺,他的經紀人,外號猴頭也就是先前掛了梁晉電話的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高興的幫他擦汗,“彪哥,打的爽吧,我已經在‘夜之櫻’開了一個包間,咱們好好慶祝一下,放鬆一下。”
吳天彪抓過他遞來的一瓶啤酒咕嚕咕嚕一口乾了,吐了一口氣後道:“下一次這種不堪一擊的拳手想和我打酬金要加一倍。”
“明白明白!”猴頭點頭哈腰,“對了彪哥,剛才有個孫子找你,這孫子直呼你的名字我沒理他。”
“是誰?”
“叫什麼梁晉。”
吳天彪眉頭一皺,拿手機開機後是有三個未接電話梁晉打來的,還有一條簡訊:“阿彪,你弟弟吳奎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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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吳奎的墓碑前站著一個黑色西裝的光頭男子,此人正是吳奎的哥哥吳天彪。
他手裡拿著一朵白色菊花,已經站了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