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夕沒轍地道:
“不過,你跟我大姐倒真的是不可能,因為你一定追不上她。如冬宵所說的,你還真有那麼一點點花心。”她調皮地特意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出所謂的一點點。“而大姐喜歡專情的人,光這一點點你就被宣告出局啦!”
“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神情顯得有點莫測高深。夏侯御麒覺得自己被輕忽了,高傲的自尊是決不容許的。
不可能?哼!在他夏侯御麒的人生字典裡還找不到這個辭。
見表哥上勾了,紀春夕內心暗喜,但還是裝出一臉認真的直點頭。殊不知,她已為紀秋夜引了個災難上身。
“耶?大姐到日本去了!”紀春夕不敢相信地大叫。
她突來的叫聲,令告知訊息的夏候秀著實嚇了一大跳。“夕夕,你想嚇死媽媽呀?突然叫這麼大聲?”為了同一件事,下午她被二嫂話筒裡的驚叫聲震得耳膜嗡嗡響,現在則被夕夕嚇了一跳,夏候秀還真有點吃不消。
完了!完了!大姐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兒跑到日本去?簡直、簡直……唉!散戲了,因為沒女主角這戲怎麼演啊!這下御麒表哥這塊肥水鐵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唉!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啊!紀春夕在心中唉聲嘆氣,懊惱個不停。
“都快過年了,大姐怎麼會突然去日本?”紀春夕突然變得沒精打采。
“不是突然去的,她的好朋友在日本要結婚,邀請她去參加,她都計劃快一個月了。”瞧女兒情緒轉變得那麼快,夏候秀投以奇怪的眼神。
“那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啊?”
“不是我們,是你和爸爸而已。”才剛踏進家門,恰巧聽見她們談話的紀冬宵嘲弄地道。
“為什麼只有我和爸爸不知道?”紀春夕不滿地問。
“因為你們沒問啊。”紀冬宵故意耍著她玩。
“紀冬宵!”計劃無法得逞,已經讓紀春夕滿肚子鬱氣了,現在紀冬宵又擺明地耍她,令她氣得咬牙切齒。
“好啦!你們兩個別老是一見面就鬥嘴,讓外人見了會笑話的。”
“媽媽你說錯了,我不是跟她鬥,我是在耍她。”眼底掠過一抹捉弄,紀冬宵似笑非笑地道。
聞言,紀春夕抄起沙發上的小抱枕朝他用力砸去。“你去死吧!”
紀冬宵輕易地閃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