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東西,你很需要。”
“我很需要?難道你就沒興趣?還是你想坐收漁翁之利。”
“如果我想坐收漁翁之利,上一次就可以了?”
“上一次?”
“這望風城內一個年代久遠的印,我希望你能夠得到,它對你幫助很大。”
“年代久遠的印?”帝瑾羽心念一顫,“難道這災難王子知道山海十古拳可以轉化為印?他說的上一次如果沒有錯應該就是在深水寒塘下,自己得到滄海桑田印的那一次。”
“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如果我說我想在關鍵的時刻幫你一把,你會相信?”災難王子冰冷的臉龐還是露出了笑容“我要讓你更上一層樓!”
災難王子說完轉身就走,帝瑾羽並沒有用他的眼神目送這這位異族王子的背影。災難王子的一段話給帝瑾羽留著了無限的思考,對於自己來說這個望風城本來就是一個來去匆匆的客棧,可他的出現好像一下子完全改變這一切,山海古拳印帝瑾羽勢在必得,這可是得知古經內隱藏的秘密唯一途徑,不過帝瑾羽也相信在關鍵時刻這位災難王子肯定會出手幫忙,就和在落寞沼澤內一樣。這一切都源於算天子的批命,他在為二十年後的時候做準備,帝瑾羽也是。
往事瑞風前程莫問,看著那火焰一點點微弱帝瑾羽心中無喜無悲,因為這就是道一個凡人不可改變的道,當然帝瑾羽也不清楚自己的道能否改變。轉身離去再一次隱入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這望風城依舊熱鬧,有人在這片黑夜月華之光下享受也有人在受苦。
只不過帝瑾羽在這偌大的城中更多的看到的是一種緊張與恐懼,這種氛圍蔓延在每一個角落當中。街上的行人如同斷魂忘念模樣每一個人都是三魂沒了氣魄似得。
就連血氣方剛的巡邏士兵也有這種情況,一瞬間帝瑾羽感覺自己是這個城市唯一正常的人類。當然當所有人都有異常的時候,往往沒有異常的人就會被當成異類,現在帝瑾羽就是這個異類。
“你!給本大爺站住!”
帝瑾羽轉頭一看已經有數十名身穿甲冑的巡邏士兵像自己包圍而來,當然這些並不是普通計程車兵,這是一支由修士組成巡邏隊伍,這一群人當中修為普遍不高大部分還停留在煉氣下力的境界。可就算是境界不高這些修士已經有自己的高傲,完全不可能為凡人百姓巡邏。
吵吵鬧鬧的大街之上熙熙攘攘的人潮中,隨著這一聲叫喚全數鴉雀無聲,每一個都向帝瑾羽投來各色各樣的目光,這支與眾不同的巡邏隊,他們自然知道,這可是城主花重金為他們請來消災解難的修士。
這支巡邏小隊當中修為最高的就是,向自己大步走來的大漢,長得人高馬大滿臉絡腮可以說與青一相差無幾,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大漢滿嘴酒肉味,臉上總是帶著熏熏醉意。
“本大爺是這望風城內所有巡邏小隊的老大!”
帝瑾羽沒想到這醉大漢一上前就自報家門,一個六象之力的修士統領全城巡邏隊。帝瑾羽不知道要說這是馮德太有手段,還是這廝太容易被糊弄,該不會給兩瓶酒就完事吧。
“大爺叫胡牛,是靈源宗的弟子!”這大漢胡牛指著帝瑾羽鼻子說道“大爺懷疑你和一件案子有關,現在乖乖的帶上手銬跟我走,如是一個不然定給你個好看!”
帝瑾羽也不知道是誰給胡牛怎麼大的一個膽子敢抓自己,難道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境界比他高出幾倍嗎?“看來醉的真是可以。”
“怎麼難道要本大爺親自給你帶上手銬?”胡牛一口大酒下肚腦袋就開始頭腦發熱,已經是怒容大起準備要動手“還能愣得幹嘛,把他給我五花大綁了!”
胡牛的脾氣這些手下怎會不知道蠻橫不講理,幾名小修士立刻拿起鐵鏈往帝瑾羽身上靠。“真是自找死路!”帝瑾羽從來就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凡事都圖一個先下為強。雲隱步伐一動讓那些小修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倒地不起。
幾名手拿鐵鏈卻微微顫顫的修士,已經是嚇得臉色慘白不敢亂動,所有人都感覺到這少年人的可怕,要不是手下留情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沒了性命。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那胡牛好像視而不見,還是那樣大大咧咧的好似渾然忘我。“真是沒用,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還要我親自出馬?”
“真是把無知當大膽!我會手下留情一次,可不會再有第二次。”帝瑾羽警告著說道“最好不好自找麻煩!”
“哈哈哈!黃口小兒你還真敢口出狂言,全賴都是我靈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