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神情。帝瑾羽開了真龍生死眼雙眼遠望,就看約莫有二三十人,每一個高騎著高頭大馬,極速狂飆。
“果然不愧是權貴紈絝。”帝瑾羽看這些馬匹,都是血脈上等的千里好馬,目光鎖定上中間兩位,居然坐下騎乘著參雜著血脈稀薄的蠻獸閃電獨角馬。
馬蹄飛揚在地面上刮帶起電光火石,好馬嘶鳴音傳四方,讓尋常百姓一聽,自然是又驚又怕大老遠就避讓。
“看來,那中間兩位應該就是帶頭人了。”
一幫飈速黨中中間兩位倒也有一些儀表,身穿華貴眉宇之間就可以看出,只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子弟,不過和夏明安一樣,都是鼻孔看人之輩。
上官思良道“聽說了嗎?夏明安昨個被人掌摑了,今天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聽得出來這位上官思良言語中,對這件事情倒是有一點幸災樂禍,上官家族可是青木八大家族之一,與九卿廷尉夏茂千從來都是不和,上官思良更是希望這夏明安多倍掌摑幾次。
歐陽元慶同樣是八大家族之一,可以說是比夏明安更加充滿優越感的一位紈絝子弟“就憑他也敢登郡主府大門,我還嫌被掌摑還是給他面子了。要是本少爺絕對打斷他的狗腿。”
“慶少,所言甚是。就該打斷夏明安的狗腿,看他還敢登郡主府大門。”一眾趨炎附勢的紈絝,隨即拍馬屁說道“也只有我們慶少這種身份,才有資格說登郡主府大門。”
“杜火,你什麼意思,難道本少沒有資格?”
“良少當然也有資格了,在下口誤,良少不要介意哈。”
“哼!”
眾人當中也就杜火家底最薄弱,雖然是其父是八十一元士之一,位列金鑾殿百官之一,在都城也是高高在上之輩,可在這八大家族面前也遠遠不夠看。
“走!駕!”
揚鞭拍馬嘶鳴一聲起,馬蹄更是飛快,兩家大少帶領一眾紈絝,毫無顧忌的馳騁在都城的大街上,此刻兩邊街道人員都已經緊緊靠在牆角。現在誰要在站在街道上,絕對是自找死路,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太多次了。
看著兩邊街道都已經清空,歐陽元慶很滿意的說道“看來這些低賤之人,越來越明白事情了。”
上官思良道“我看不見得吧!”
目光向前直接這街道上,居然還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在,慢悠悠的走動。在所有百姓眼中,都把當作不要命之人,大多數人都已經閉上眼睛,不想再目睹慘劇發生。
帝瑾羽在人群中,卻是很好奇者看著這一幕,前方就是疾馳而來的飈速黨,這人居然會有如此閒情逸致,在真龍生死眼下,帝瑾羽也知道,這一位白衣翩翩的摸樣清秀的少年,是一位隱藏境界的修士。
帝瑾羽道“看樣子這境界應該不在自己之下,可就算是修士一般情況也都不會去招惹王朝權貴。”
看著白衣少年如此遊戲人間,帝瑾羽並沒有多少擔心,反而為這些紈絝子弟擔心起來,二三十匹馬齊齊嘶鳴速度越來越快,可白衣少年就是手持摺扇,背對紈絝步伐慢悠悠。
歐陽元慶見如此摸樣,心中怒火更甚“該死!居然不給本少讓路。”
上官思良陰狠的說道“既然他想死,我們就成全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即將發生的這一幕,看著紈絝子弟胯下大馬,極速賓士,那一個個馬蹄都能把堅固的地面踩個坑,每一個大馬都是衝擊力十足。
“哎,這又是何苦來哉。”杜火不禁要為這位即將身死的少年心中感到可惜“好輩子,走路小心點。”
塵土滾滾歐陽上官兩位大少,大馬毫不留情的撞向白衣少年,經歷過如此場景的百姓,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時候事情。
“去死吧!”
在歐陽元慶一聲大吼中,在諸多百姓都準備閉上眼睛不忍目睹慘景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從最初的迷茫再到不相信,現在固定在震驚上面。
白衣少年收了摺扇,一手一個抓著兩位大少的韁繩,這兩匹可是擁有稀薄蠻獸血的大馬,可是力有千鈞,就算是尋常武者也無法如此。
這一切就算是見多識廣的一眾紈絝也是震驚不已,首當其中當然是兩位大少,場面相當安靜,歐陽元慶的喉結上下一番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這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大少,一向優越感十足,從來沒有面對過如此場面,這種感覺就好像面對生死絕境一般。
白衣少年微笑說道“準備好了嗎?”
雖然是微笑可在兩位大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