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換上新衣服,去大吃一頓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他這樣想道。
半個小時之後,穿著夥計買回來的嶄新衣衫,義雲天有了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身形高大挺拔如松,一頭兀自帶著水珠的烏黑濃密長髮雖是隨便用一根布帶繫住,但是反而有一種卓爾不群、親切自然的感覺。一張略有些蒼白的臉上,因為刮乾淨了數年來的凌亂鬍鬚,再加上在宗師秘境數年來所養成的沉靜,所以英俊之中還帶著一種沉穩的獨特氣質。
一旁的掌櫃的和夥計簡直就是看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洗澡修飾前後發生如此巨大變化的客人。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掌櫃的,今年是武歷幾年啊!”義雲天將另外一套衣服用包裹裝好,然後掛在背後,漫不經心的問道。
“現在已經是武歷一萬零六百零五年了,客官,您還有什麼吩咐!”看在金子的份上,掌櫃的十分恭敬。
淡淡的點了點頭。義雲天在心中嘆息一聲。
“原來是一萬零六百零五年了,不知不覺之中,五年竟然已經過去了!”
當下義雲天又問了最近的酒樓,這才出了澡堂的門,然後直奔不遠的酒樓而去。
人靠衣裝,義雲天換了這身新的衣服出來,路上的人再也沒有了那種看乞丐的厭惡表情。反而因為氣勢太過出眾,被人當做了某一富家公子。
進了酒樓之內,義雲天環眼一掃,發現一樓竟是爆滿,坐滿了形形色色地武者。天地之心飛快的散發出來。但是很快就被他收了回來。
就這麼一收一放之間,義雲天已經將廳中全部武者的修為看了一個一清二楚。
“最低是長老前期,最高是大長老前期!沒有什麼高手!”
義雲天下了這樣的結論。
不過和他截然相反的是,大廳之中地武者陡然看到一名大師後期的高手進來,當真是下了一大跳。於是,原本熱鬧吵鬧的一樓,陡然之間靜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在那一瞬間,呆呆的看著這名大師後期的高手。
不過很快的,他們又陡然發現這個大師後期的大高手竟然是一名年紀輕輕的年輕人時。登時又吃驚得差點可以吞下一隻酒碗。
義雲天對廳中眾人的發呆和吃驚表情視而不見。看到一樓客滿,直接就走上了二樓。眼尖地店小二看到廳中的情景。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異常恭敬地搶在前面帶路。
等到義雲天上了樓梯,一樓大廳才又嗡的一下,恢復了先前的吵鬧光景。不過此時的話題,無一例外的圍繞著義雲天這名陌生的、年輕地過分的大師後期的大高手身上了。
“李兄,可知此人是哪位世家的子弟……”
“王兄。這位前……可真是年輕啊,恐怕比起……”
“這麼年輕的大師後期,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小點聲,不要亂說……”
亂七八糟的評論聲一一的傳入義雲天地耳中,他依舊臉色平靜,好像這些人說的不是自己。上了二樓,找了一個靠窗的雙人桌。義雲天點了一些酒菜,然後就靜靜的坐在那裡,靜等酒菜上桌了。
二樓十分的空曠,臨街的一面全部都是透光通氣地大排窗戶,將窗戶開啟,一眼就可以看到街上地所有。
“怪了。怎麼這麼多的武者?”
義雲天頗為疑惑地道。
大略的往窗外一看。義雲天一眼掃過去,就在人群當中發現了數十名帶刀背劍的武者。雖然這末離城乃是有數的大城。但是這武者的比例,也未免太過離譜了一些。
那麼,造成這樣的原因只有一個,有某件關乎武者大事要發生了。
這麼一想,雖然義雲天對於天下間的事經過五年來的修煉,已經有些淡了,但是依舊是還有那麼一絲好奇心,天地之心施展開來,樓上樓下的聲音登時傳入他的耳中。
不過此時離他上樓不久,樓下還都是一些討論他的話語。過了片刻之後,這些討論他的話語才漸漸的淡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轉向了其他的方向。
不過依舊是沒有有用的資訊,這些武者此時酒酣耳熱,說的不外是某年某月和人比鬥,或者說是某年某月在某城的某某樓中,獨佔花魁一類的花邊訊息。
正當義雲天有些不耐的時候,他終於聽到了一句有用的話。
一個粗豪漢子忽然對同桌之人說道;“你說剛才那名高手是不是為此事來的呢?”
為此事三字吸引了義雲天的心神,當下義雲天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