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焦急之色,清清楚楚的傳到在場幾人地耳邊。
義雲天心中一鬆,“好了,韓冬雪來了。這個姓趙的老傢伙的命總算保住了。哼,要不是怕打草驚蛇。老子才不會可憐你。”
果然。不過兩秒鐘。那位城主府副總管韓冬雪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門口。看到並沒有出現想象之中的流血衝突。他明顯的鬆了一口大氣。
“趙長老,還請手下留情。來者都是客。若是在我冰雪城發生這種恩怨仇殺,可就讓小弟我難做了。要知道,能夠來我冰雪寒堡賀喜,就是給我冰雪寒堡面子。若是趙兄……嘿嘿,可就不要怪兄弟我幫理不幫親了!”韓冬雪快速的說道。
因為在張鐵然的提醒之下,他地腦海之中才有了一絲模糊地關於飄搖門的印象,一直自詡為博聞強記地韓總管焉能甘心。後來,這個趙長老作為五雷門前來賀喜的代表來到冰雪城。因為五雷門乃是飄搖門所在地天南山一帶勢力最大的一流大門派,所以韓冬雪想向他詢問飄搖門的情況。
兩人乃是熟識。趙長老一聽之下,登時記起二十年前的仇恨。當下敷衍了幾句,將義雲天兩人的住處用話套了出來。然後馬上就帶人前來教訓一番二十年前的仇人。
韓總管在趙長老一走之後,就覺得趙長老的神色不對。他也是個人精一般的人物。當下知道大事不好。這五雷門估計和飄搖門結下了不小的樑子。若是平常,他根本不會管這個四流小門派的死活,不管現在來者是客,他卻不能不管。
當下一路施展輕功,幸好也不是很遠。就在最關鍵的時刻趕到了。按照他的想象,自然是第一流大門派的趙長老力壓四流小門派飄搖門。所以,遠遠的他就大喊趙長老手下留情。卻根本沒有想到壓根就不是這種情況。
韓冬雪這一番話將那趙長老說的一張臉通紅。當著人家宗師級高手的面,這個該死的姓韓的傢伙竟然還讓他手上留情?這不啻於狠狠的在他的臉上打了他一個耳光。登時,似乎就覺得對面那個飄搖門的少年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就帶著一絲深深的嘲諷之意。
這一下,趙長老恨不得地上有一條地縫讓他鑽進去。原來還以為可以狠狠的教訓一番二十年前的仇人,但是沒有想到,不但吃了一個癟不說,還給冰雪寒堡落了話柄。這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在他也是臉皮比較厚的人物,當下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既然韓總管求情,那就這樣吧。我們走!”說完,帶著自己的一干隨從急匆匆的走了。
韓冬雪鬆了一口大氣的同時,卻又大感納悶,這位一向脾氣暴躁的五雷門長老,怎麼這麼好說話?看來這五雷門和飄搖門的恩怨也不像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麼重。
他這麼一想,不由暗自得意來的及時。這樣一來,這五雷門的趙長老豈不是以後要賣自己一個人情。無論怎麼說,在自己冰雪城解決私人恩怨,然後被自己抓了一個現行。
心中有些得意。對張鐵然兩人就更不在意起來。隨便的說了幾句安慰話,就告辭而去。卻壓根不知道,他剛才給了那個趙長老一個多大的難堪。無知不覺之中,已經將人徹底的得罪。
看到人都走了。義雲天有感說道;“多麼現實的世界啊,武力即是真理!”
“哼!算那姓趙的傢伙走運。不然……”說完,張鐵然強自壓抑下去的殺機席捲而出,無形之中,整個院子之內殘留的冰雪全部化為雪水,過不片刻,又升起一陣陣的白色蒸汽,竟是在轉眼之間就蒸發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那地面上鋪的整整齊齊的不化玄冰,那上面刻的清晰可見的防滑槽,忽然整個的模糊下去,竟是被那張鐵然已經修煉到極致的火焱真氣所化的殺氣融化了一層。
義雲天深自駭然,這張鐵然的功力到底高到了何等程度。就憑著那殺氣,就已經將那不化的玄冰融化了表面的那一層。
“前輩,明日就要上路去冰雪寒堡了。不若在路上……”說完,他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嗯,就這樣決定。四十年不見,這就當做我這個做師兄的給師弟的一份見面禮吧!哼哼,五雷門,四十年前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我到要看看,究竟是有了什麼樣的驚人絕藝,短短數十年就可以爬升到一流大門派的位置!”張鐵然的語氣照樣很冷淡。但是幾句話之間,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一流大門派大師級別高手的生死。
這真是一個武力至上的世界啊!所謂的狗屁真理,正義,統統都是狗屁。
義雲天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對這個世界又更加深入的瞭解了一層。然後他心中想要獲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