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一樣,他轉過了身,半躺在了床頭,他的重要部位立即裸露在丁逸的面前,由於他從鏡頭前的位移運動,造成一直橫亙在鏡頭和女主角身體之間的他那肥大的臀部也在鏡頭前消失不見,此時女主角的身體也同樣裸露在丁逸的面前。
“我靠!他媽的又見馬賽克!”丁逸情不自禁失望地高聲罵了一聲,卻原來,在劉勇和女主角的重要部位前面,卻被人不解風情地打上了馬賽克。
自然,剛才丁逸想一覽廬山真面目的願望就落了空。
“我星我靠我發克!”丁逸失望地罵了一句書罵,悲憤之餘,拿起手機,就要打給張堅強,要找他算賬:“他媽的,連調查錄影都打上馬賽克,還有沒有一點寫實主義精神?他媽還讓不讓愛好自然科學崇尚人體藝術的廣大飢渴男青年生活了啊?”
見他如此衝動,作者大人忙制止了他,仍用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傳音入密”神功告訴他道:“淡定,淡定!這不關張堅強的事,是作者大人我為了淨化閱讀環境,為了給廣大讀者一個純淨的閱讀空間,這才給這影片打上馬賽克的。你沒看到嗎?影片上的馬賽克,打得如此有文化氣息,如此有藝術感染力,除了作者大人我之外,還有誰有如此水平能夠打得出來?”
丁逸定睛一看,果然,電視畫面中,覆蓋在劉勇和女主角的重要部位前面的馬賽克,粗看起來似乎毫無章法,但仔細體味,便有了些領悟,覺得這些馬賽克,既有些印象派的風格,又有些寫實派的感覺,更有些野獸派的味道,充滿了後現代主義的人文關懷,越看越有味道,不由得崇敬萬分。
“能把馬賽克打得這麼有風格,絕非凡人所能做到,果然是非同凡響,佩服佩服。”丁逸由衷地說道。
作者大人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心想丁逸還是識貨的,有一定的文學水平和藝術修養,知道作者大人的藝術功力非同一般,居然也能看得懂作者大人把這些馬賽克打得如此有藝術氣息,透過這麼藝術化的馬賽克更加加深了他的印象,讓他知道作者大人的功力自然更是非同小可了。
“你看了這麼有藝術風格的馬賽克,請問你有何感想?”作者大人慈祥地笑著問丁逸道。
“我想,”丁逸沉思了一會,道:“如果您能把這些馬賽克移走,讓我能夠更清晰地看到他們裸露的身體,那該多好啊。”
“噗!”作者大人猝不及防地下意識地狂噴了一口鮮血。
“看來,寫小說也是一件危險的事啊。”圍觀群眾紛紛交頭接耳地說道。
作者大人心力交瘁,沒有功夫理會這些閒言碎語,想教育丁逸兩句,讓他有點高尚的情操,但又覺得此前已教育過他多次,但他仍然屢教不改,保持“真我的風采”,自己再怎麼教育他,看來也最終的效果也只能是對牛彈吉他,對驢吹口琴,對公雞唱歌劇——毫無用處,於是搖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主意。
丁逸隨口說出了自己的這個小小願望,剛一說完,便知道自己失言了,既然作者大人給他們的重要部位打了馬賽克,那自然有作者大人的道理,作者大人是掌控全域性的,自然有他大局觀的考慮,如果僅憑他丁逸的幾句話,就把這馬賽克全部去掉,那豈不是一點領導的威信都沒有了?所以,自己的這個願望看來只能是個奢望,所以立即就閉口不言,無奈地繼續投入到他的演出中去了。
話說影片中劉勇轉過了身,半躺在了床頭,旁邊為他提供服務的女主角也呈現在丁逸的面前,雖然他們的重要部位都被作者大人打上很有藝術氣息的馬賽克,但丁逸還是能隱約感覺到這女主角的身材還是不錯的,長相也不錯,單單從長相上來看,也能打個八十多分。
劉勇半躺在了床頭之後,點起了一根香菸,深深吸了一口,沉思了起來。
女主角陪在他的身旁,幫他捏了一會肩,又順著他的大腿幫他按了一會,說道:“大哥,我幫你倒杯茶來。”
劉勇半閉著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女主角從床上下來,隨著她的運動,螢幕上的馬賽克也如影隨形地跟隨著她的重要部位一起移動,在她移動過程中,她身體的重要部位竟然是一點沒有暴露。
“佩服,佩服。”丁逸咬牙切齒地對作者大人的馬賽克技術進行了讚歎,深知作者大人為了本書的純潔性,有事沒事經常在練習打馬賽克的技術,所謂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現在作者大人的馬賽克技術已是爐火純青,隨心所欲,指哪打哪,分毫不差,要想在作者大人所打的馬賽克之中看出點端倪,那是比“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還要難的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