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對她的處罰,羊桂飛也會欣慰不已,含笑輪椅。
不管是含笑九泉,或是含笑醫院,抑或是含笑輪椅,羊桂飛都處在含笑的狀態,這是因為她的計謀得逞,當然高興,一高興,就要含笑,但她一含笑,自然丁逸就會不笑,因為以她目前和丁逸的關係,雙方屬於敵對關係,按照“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贊成,敵人贊成的我們就要反對”這一原則,羊桂飛一笑,丁逸當然不能笑,即使不馬上哭出聲來,也要緊繃著臉,保持一個愁容滿面的狀態,用自己的面部表情來闡明自己與羊桂飛勢不兩立的態度。
所以對於丁逸來說,為了不讓自己哭,自然不能讓羊桂飛笑,不讓羊桂飛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讓她的計謀得逞,不讓她的計謀得逞,就不能對她動手,想到這裡,丁逸壓抑住了要暴打羊桂飛的心情,再加上此時唐三彩站在了他和羊桂飛中間,擋住了丁逸的進攻方向,丁逸要想毆打羊桂飛,必須要避開唐三彩的阻隔,但唐三彩早有準備,在丁逸準備出招的時候,自然會想方設法阻撓一下,使丁逸的打擊不能夠順利地完成,在這一狀態下,難免會發生拉拉扯扯的狀況,一個要打,一個要拉,再夾雜著羊桂飛的叫罵聲,這種情況近乎於路邊的市井無賴與潑婦打架,很是不雅,與丁逸自視頗高的心理狀態產生嚴重的衝突,丁逸在權衡了一下,徹底放棄了毆打羊桂飛的想法。
再說,丁逸作為本書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要是暴起毆打了羊桂飛,傳將出去,說他一個大男人毆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傳出去都會被人恥笑,並被其他小說中的其他男主角鄙視,被其他小說中的其他女主角所不齒,給丁逸的聲譽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所以無論怎樣,丁逸都不能毆打羊桂飛,這是丁逸的基本人策,在羊桂飛費盡心思激怒他的情況下,丁逸也要堅持這一基本人策不動搖,堅決不能毆打羊桂飛。
名詞解釋一下,什麼叫人策,通俗地說,一個國家的大政方針,叫做一個國家的國策,一個城市的發展策略,叫做市策,一個毛竹生產區的生產計劃,叫做毛策,哦不,不是那個上廁所的茅廁,而是毛策,是毛竹的生產策略,同理,一個人心目中的計策,就是人策了。丁逸堅持不對羊桂飛進行毆打的計策,就是丁逸此時的人策,他已經制訂了這一人策,就打算堅持下去,在這一前提下,羊桂飛的計謀眼看就要實現不了了。
不過不能在**上對羊桂飛進行打擊,丁逸還能在精神上對羊桂飛進行摧殘,利用羊桂飛剛才講的那句話“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該被陷害之處”,以其之矛攻其之盾,道:“沒錯,你說得對,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該被陷害之處,對,太對了。”
羊桂飛以為他說的是反話,道:“無論你認同也好,反感也罷,總之我堅持我的觀點,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該被陷害之處,你既然被陷害了,就說明你活該被陷害,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的錯,錯就錯在你是周漂亮的兒子,她搶了我的男人,害了我一輩子不快樂,我只害你坐了三年牢,並不過分罷?”
唐三彩怒道:“你就少說兩句,說少了會死嗎?”
丁逸道:“我並沒有反感你說的話,相反的是,我非常贊同你的理論,所以我用盡揣摩了這一理論的精髓,並理論聯絡實際,活學活用,用到了你的身上。”
“用到了我的身上?”羊桂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於是重複了一遍。
“正是。”丁逸說道:“被‘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放給你看的影片,你知道它的出處嗎?”
羊桂飛在片刻之中就明白了丁逸的意思,但事關重大,她仍然求證了一次:“你是說那個影片,就是你錄製了交/給‘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
雖然這件好事不併不完全是丁逸做的,丁逸只是讓張堅強將這影片錄了下來,但卻還沒有機會交/到“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手裡,相反在唐三彩的勸解和“消仇解恨散”的作用下,他原本已放棄了這一陷害羊桂飛的打算,將這影片交/到“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手裡的另有其人,但現在已和羊桂飛撕破了臉,剛才丁逸恨不得將羊桂飛暴打一頓消解自己的怒氣,既然客觀條件限制無法對羊桂飛進行毆打,那麼只能對她進行精神上的懲罰,為了挫敗羊桂飛的囂張氣焰,丁逸就冒名頂替,承認道:“就是我把這光碟交/給‘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該陷害之處,簡直太經典了。你說你是不是該被陷害呢?”
“我殺了你!”羊桂飛咆哮道。
她雖然沒有練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