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但我提供的怎麼說也是藝術吧,那就請支付小額的藝術欣賞費吧。”
丁逸看著方然和孫蘭越來越近了,心裡更加亂如麻,心裡又在怦怦地超級亂跳,心裡比剛才更白地一片空白,自然,張銅鑼說的這些話,更是連一個標點符號也沒聽進去。
方然雖然步履蹣跚,但卻目標明確,直盯著張銅鑼一步一步堅定地走了過來,目中無有他人。孫蘭卻眼波輕靈,雖面有紅暈,卻口齒清楚,腳步輕盈,明顯是沒有喝多。她一眼瞄去,看到了張銅鑼身邊的丁逸,眼神一震,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直直地看著他。
她面色一紅,看了看丁逸,又看了看薛寶釵,再看了方然一眼。繼而再看向丁逸,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終於沒說。
顯然她已認出了丁逸。
張銅鑼還在主動地繼續降著價:“即使你們不認為我提供的是藝術,但我這麼辛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辛勞,沒有辛勞也要給點錢讓我買點豆撈,不給錢讓我買豆撈你難不成想把我急成肺癆?就給點苦力錢吧。”
此時方然已和孫蘭走到了張銅鑼的面前,方然道:“敲銅鑼的,猴子呢?我要看耍猴。”
沒想到張銅鑼卻是一個梗直的人,是一個堅持的人,是一個一貫的人,是一個純粹的人,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