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逸的腦海裡雖然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正在神遊天外,但方然的這種近乎挑逗的身體接觸,卻實實在在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去開房吧。”丁逸俯在方然的耳邊說。
“好,跟他們打個招呼,馬上就走。”方然和他一拍即合。
兩人都被情/欲撩撥得不能自持,草草走下舞池,跟孫蘭和她男朋友打了個招呼,就告辭了。方然對他們說剛接到了一個手機簡訊,家裡有急事,所以要先走,謊話說得還有模有樣的。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無禮了,沒有禮貌?”出了酒吧大門,丁逸問她道。把她們約出來玩,自己卻先撤退了,不太好吧。
“無禮?還好吧……”方然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臉蛋。“何況都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孫蘭還說在這幾天要回請我們,到時候我讓不讓你來呢?”
“為什麼不讓我來?”丁逸問。
“她的眼光看著你,就像發情的母狼,就像要把你剝光一樣,真想要把你一口給吃了。把你帶來我很不放心。”方然道。
丁逸笑了笑,不置可否。但想想還是要表個態,於是說道:
“至於嗎?把你好朋友說成是餓狼。她的眼神也沒這麼誇張啊。看來你還是個重色輕友的人。”丁逸恬不知恥地把自己說成了“色”。
不過在許多女人的眼中,丁逸確實可以稱作是“色”,所以丁逸自己這麼說,也不能算是恬不知恥,只能算是不夠謙虛罷了。
“當然了,現在女人心思這麼複雜,看著她對你眉來眼去的,我能放心嗎?”方然很嚴肅地說,想了想,又補充道:“看她這樣看你我就生氣,所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