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他恨,他為什麼要重生在這詭異世界,他不甘,他為何頂著白痴頭銜!
牛擎天雙目通紅,雙腿蹬地,他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阻止他們的戰鬥,不能讓寶劍峰受到缺現宗的無窮無盡的追殺。
“執事……”
一身青色連裙的洛靈兒,在短暫的驚慌之後,連忙拽了下身前的老婦。
“都給我住手,如此之樣,成何體統!”
感受到洛靈兒的心中著急,老婦心裡一陣長嘆,但還是爆喝聲中,閃到道印臺,分開了他們即將對轟的戰場。
“李執事,你這是何意,要知道這本就是他們村的不是,竟要安排一個白痴上臺論道,這可是對我們各宗的侮辱。”
壓下心中的怒氣,缺現宗執事聲如母鴨,不滿的咄咄逼人。
“你最好說話清楚點,誰是白痴!”寶劍鋒絲毫無懼,毫不相讓。
快速奔來的牛擎天見此,瞬間放慢了速度,本想附和寶劍鋒,推翻白痴之名時,那老婦恐怖的再次喝道。
“夠了,都別吵了,這個牛擎天是我提名的。要想證明他是否白痴,提幾個問題論道就可,何必這樣吵吵鬧鬧,一點大宗風範也無!”
此話一落,眾人皆靜,牛擎天則是感激的望了眼高座後邊的洛靈兒,那洛靈兒回以一個粉拳微笑。
高位上眾執事,他們各自的宗門都稍遜缺現宗以及靈引宗,所以此刻,他們保持的沉默最為認真,但還是投以一個看好戲的目光,在老婦以及缺現宗的執事身上。
同時,老婦話語下,那缺現宗的執事本想發火,但靈光一動,面色詭異的變化不定,開口母鴨般的道。
“既然李執事這樣說,那麼老夫也就認了。”
話出此處,他並沒有就此作罷,而是手指牛擎天,鄙夷不屑的道。
“白痴,你可敢上臺一論,只要透過,就抹去你白痴之名,容許你參加道印臺悟道。”
聞言,牛擎天心思一動,本能的覺得這個老太監一定有鬼,定不能著了道。
作為現代社會,又是混中極品的牛擎天,剎那間,便已想到了應對之策,旋即,目中精光狡猾一閃,壓下本有的憤怒,沉聲道。
“我看論道就免了,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幾個問題,我就自認為白痴,不再糾纏於此,放棄論道!”
 ;。。。 ; ; “風哥,剛剛你為何不讓我殺了那東西。”
牛擎天所站之地,上百米的虛空中,一道聽似平淡卻蘊含極端殺氣的女音,突兀在虛空中響起。
“巧兒,給我們的兒子留一些敵人,他方才可以茁壯成長。”作為回應的是一道中氣十足,頗具威勢的話語。
尋聲而望,那虛空中,正站著一位身穿紫邊道袍,濃眉大眼,劍芒翻滾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溫馨端莊的美豔貴婦。
若是仔細觀看,這兩位的衣服上有個共同點,那便是他們的袖袍上都印有九座霧氣繚繞的巍峨山峰。
“可是我們的孩子還未有任何道,怎麼去面對敵人。”
美豔貴婦撲閃一雙漂亮眸子,射出擔憂的目光落在牛擎天身上。
“無妨,十六年前為了躲避各大仙宗的眼線,我已將牛神之印,烙在了通天柱上。我們牛家的子孫,皆是牛神眷顧的寵兒,相信擎天他可以得到眷顧。”
中年男子將貴婦摟入懷中,臉上充滿著強大的自信。
“嗯……”
貴婦依偎男子懷中,玉口輕鳴,隨後似是驚光衝腦,突然仰頭,擔心的瞧著男子道。
“風哥,我們私自留下牛神之印真能躲過仙宗那些怪物的察覺麼!”
“十六年前,三千大宗為了尋找牛神之印,皆是派出了無數高手,如今有領命而回的,寥寥無幾。這些人,凡是找到牛形胎記的嬰兒,都是私下收為門徒,在這西北域建立了無數宗門。”
“再說整個大陸瞭解牛神的只有我們上古牛族,它的出現並不是重生,而是一個印。所以,我們的私心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無以倫比的驕傲,那濃眉亦是化為了兩柄劍,直衝蒼穹。
“可是我們真的要離開了嗎?”美豔貴婦,臉上的擔憂還未消散。
“必須離開,牛家子孫得有牛家應有的軌跡,我們這些年已暗中為他解除了太多禍害,他也該成長了。況且,我們也該回去交差了。”
男子話音剛落,便不再看向牛擎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