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屯酒吧街,男孩女孩酒吧內。
“哎,也不知道然哥在幹嘛呢”小旭在櫃檯內晃動著高腳杯說道。
孫偉祥在酒池操練著他的十八般兵器,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嗨,也不知道我師父什麼時候回來教教我詠春”
“陸老闆什麼時候回來,吶們的殺手日記都看完嘞,哎”東仔和老黑穿著制服小馬甲說道。
酒吧裡的人都各有各的心思,不過都很想陸小然和安琪回去,這才是真的。
孫宏達開車回了局裡,他這次是滿面春風了,畢竟挽回了自己的面子。
“孫廳長,那這水療宮的事用報告省裡嗎?”
一個穿著警服的小警察說道。
“報告個屁,我就代表省裡了,不用你操心”孫宏達高傲的說道。
那個小警察聞言只好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從孫宏大的辦公室出去了。
“哼哼哼,刺梅,別看你之前有些能耐,在我這兒都得憋著”
孫宏達靠在老闆椅上,望著窗外的天,一臉陰險的笑容。
陸小然他們一眾來到刺梅的檯球廳,原來三樓的電腦室裡面是套一百多平的房子,裝修的極盡奢華。
鑲嵌在牆裡的液晶電視,地板都是透明的大理石,四周的牆都是暖色調的桌布。
陸小然和安琪坐在沙發上,刺梅無力的坐下,說道“老弟,這些日子我們就先委身與這裡吧,等處理完孫宏達,咱們就回水療宮”
“野哥,你好好休息吧,這事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和我媳婦就先回去了”
“在這裡住吧,怎麼?不和你們意嗎?”
刺梅的熱情讓陸小然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擺擺手“不是,野哥,我回家陪陪我爸我媽,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刺梅略有所想的點點頭“哦,是這樣,那好吧,多陪陪老人也是對的”
陸小然笑了笑,拉著安琪和刺梅道了別,就離開了檯球廳。
走在暮色朦朧的街道。陸小然牽著安琪,他說“現在你能告訴我咱們怎麼個搗亂法了吧?”
安琪聽完抬起頭,甜蜜的笑道“先從砸窗戶開始”
“砸窗戶?”陸小然有些錯愕的看著安琪,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
安琪沒再解釋,而是拉著陸小然來到偏僻的衚衕口。
她掏出小勞斯萊斯,放到地上,然後變大,他們兩個坐了進去。
“咱們去哪啊?不是砸窗戶嗎?”
“對,是去砸窗戶”安琪笑了笑,把手在擋風玻璃上面摸了一下,擋風玻璃立馬出現孫宏達的地址。
“我那晚抓住孫宏達衣服時,在他面板表面植入了微型跟蹤器,我們可以輕易找到他”
陸小然現在是明白了,安琪是要砸孫宏達的窗戶。
安琪見陸小然在發愣,又繼續說道“對付這種人,我們就源源不斷地搗亂,直到他受不了為止,這樣不暴力,又不違反法律”
陸小然笑了笑摟著安琪,讚許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招太高了,哈哈”
他說完心想:安琪要是搞破壞那是無人能敵了,這次孫宏達有的受了。
勞斯萊斯駛到省公安廳的門口,安琪施法號令“離開這個建築二百米開外,要隱蔽”
勞斯萊斯繼續發動,駛到離得公安廳遠遠地,一處僻靜的小巷。
安琪下了車,陸小然也跟著下了車。
她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在手裡掂了掂,然後微笑著看著遠處公安廳高高的建築。
“這…能打中嗎?你又不知道孫宏達在哪間辦公室”陸小然有點猜疑的樣子。
安琪沒有作聲,只是溫柔的笑了笑,磚頭往後一舉,猛的往高處扔去。
“嗖”的一聲,磚頭飛了出去,像個炸彈一樣筆直的朝公安廳的樓上飛去。
安琪瀟灑的直起身子,說道“我的定位儀器顯示孫宏達在三樓左邊數第五個房間,裡面加他有兩個人”
陸小然這下無不欽佩安琪的本事了,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孫宏達正和他的小秘書親熱呢,就聽“砰”一聲巨響,伴隨著無數玻璃碎片飛了進來,直直砸在電腦桌上。
“啊!”孫宏達嚇得大叫,褲子都沒提上直接跌倒在地上。
那個小秘書正花容失色的捂著胸前的春光,尖叫著。
安琪看到磚頭砸進三樓了,又蹲下身子,飛速的抄起幾塊碎石塊和磚頭,左右開弓的嗖嗖的扔著。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