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形勢大變,剛才那場較量,他到底用了十幾次還是幾十次?右手居然只是有些累!還有最後那段似真似幻的超常發揮,莫不是傳說中的天衣無縫之極致?手塚心跳如雷,不是為自己有可能已開啟那扇夢寐以求的大門,而是想到,跡部從提出比賽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會要求他換右手,也是避開左手的舊患以便自己全力施為,從而引導右手完善零式削球!
能臨時起意輕鬆做到這些,需要怎樣的實力?手塚心下惻然,難怪乾的筆記本里對於跡部的實力只一句“深不可測”輕輕帶過,這樣驚人的技藝,縱然自己開啟天衣無縫卻也只能望其項背。暗暗驚歎,跡部果真語出不虛,說是一場指導球,真真就是一場前無古人的指導球。
按捺著黯然的情緒,手塚沉穩地一一答覆忍足和仁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頻頻涉及技術隱私的疑問,間或對剛剛一腳踏進的領域無解,三人便一齊糾結……跡部饒有興致地旁聽,也不插嘴解釋什麼,只淡淡含笑注視貌似頗投緣的三隻。
沒耐性的仁王最先放棄繼續追問,轉而糾纏跡部“小景,我也要學那個!”
“啊嗯,你確定?”跡部摸摸湊到胸前的白毛腦袋,語氣溫和“你不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