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乾嘴角抽抽,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剛才已經說過了,冰帝的獎學金不是正常人可以拿得到的,要減輕家庭負擔,只有利用雙休日和假期打零工,冰帝的豪華餐廳肯定是去不起了,不知道在學校裡吃便當會不會太過特立獨行?

總之,“無可奉告!”乾斬釘截鐵地回答,一想到為了理想將要忍受的種種磨難,驀然湧起一股沖天豪情,哼,沒什麼可以難倒本博士的!大不了到時去搶蓮二的菜下飯!

氣氛有些沉重,不二兄弟率先告別幾人回家商量轉學事宜去了,手塚和乾也各自分道揚鑣。

手塚頭也不回,匆忙趕回家,連母親的叫喚也顧不上回應,只胡亂草草點點頭就飛快回房落鎖。至此才大鬆一口氣,走到書桌前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件物什,竟赫然是跡部系在髮間的那根白色蠶絲髮帶!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火腿下飯~

╮(╯▽╰)╭減肥啊減肥

天氣又炎熱起來了吖~

月餅還有幾個~

話說,兩廣的月餅確實好吃啊好吃~

蘇杭的月餅有幸嘗過幾口……

那個難吃啊難吃~

莫非是口味不同所致?

49

49、迷失的冰山 。。。

那是一根約兩尺長的象牙白色窄髮帶,柔軟堅韌,通身流暢著蠶絲特有的自然光澤,打結處微微褶皺,手指輕輕撫過立即平整了。

手塚心思複雜地看著手中的髮帶,無法解釋自己為何在發現它的那一剎那就決定不顧一切據為己有。要是放在以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吧。不告而取,謂之為賊。他冒著做賊的風險,截下這件跡部的貼身之物,究竟是幹什麼?手塚越想越覺得答案太聳人聽聞,莫非,他的初戀,竟是錯投在一個少年的身上以致還未開始便已夭折了麼?

頹然摘下眼鏡,習慣性隨手摺疊整齊放在桌角,眨巴眨巴驟然朦朧了些的眼睛,苦笑。像自己這種古板又無趣的人,跡部肯定不會浪費眼神多看一眼的罷,枉費自己號稱青學帝王,十項全能又如何,縱觀周身,除去一臉凜冽的氣勢,竟無半點引人注目之處。優等生,優等生又怎麼樣,冰帝一抓一大把!手塚握拳,不是!不是這樣的!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明天就把東西還回去。手塚黯黯然放下發帶,既然無法靠近,留下它只能徒添心魔,求而不得,何苦自尋煩惱。

這邊手塚一夜輾轉不成眠,殊不知跡部宅也是一陣兵荒馬亂,仁王更是請了假急吼吼趕來東京,和忍足一起對著冰美人束手無策。兩人戰戰兢兢地守著跡部一步不離,生怕一個不注意這人就悄悄化羽飛昇了。好在跡部很體恤眾人,半夜裡就悠悠醒轉,舉宅一番慶賀後,淪為兩隻動物的抱枕,壓回床上又睡了個大大的回籠覺。

翌日,手塚請假到冰帝找人,自然撲了個空,連外聯部負責接待的忍足都缺席,幸好樺地被派遣來處理日常事務,請示過跡部之後,把手塚領了回家。半道上,手塚想著第一次上門探訪,不好空著手,下車包了一束二十支白玫瑰。他知道探病送白玫瑰不太合適,可是康乃馨百合什麼的更不靠譜,他記得跡部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為了不讓人誤會他此行是去求婚,紅玫瑰就免了,白玫瑰正合適。於是乎,手塚不喜聒噪,旁邊的樺地亦是個悶葫蘆,兩人一路無語。

忍足和仁王聽說手塚來訪,暗暗提高警惕,雖說此人之前與跡部並無來往,連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可跡部是什麼人?對他一見鍾情者海了去了!兩人相視苦笑,他們猶如驚弓之鳥,對所有靠近跡部的雄性雌性生物絲毫不敢放鬆,這麼折騰的日子何時才到頭?

通往別墅的大道邊是大片的保加利亞玫瑰花田,其間淺淺粉色的玫瑰綿延數百米,雖不若櫻花盛放時的鋪天蓋地,卻也別有一番傲然風情。手塚面無表情,心中著實驚詫,自進入私人領地以來,已過了好幾里路,竟然才到別墅?這跡部家財力之巨可見一斑。幾不可察地皺皺眉,擁有得越多,責任就越大,跡部集團繁盛的前提,是以家族子弟的嘔心瀝血為代價。跡部孱弱的身體,恐怕與過度辛勞脫不了干係。手塚腦子裡紛亂錯雜,疼惜,懊惱,不甘,沮喪,種種思緒不一而足。

下了車,一個眉目慈和的中老年男人迎上行禮“樺地少爺,這位就是手塚少爺吧?我是管家高木,景吾少爺在裡廳候客多時了,請隨我來。”

手塚恭敬回禮,將手中的捧花遞給高木管家,客套一番步入純歐式大氣華麗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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