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墊彥皺著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町九量基連忙回答道:“殿下,大事不好了,太田支隊出事兒了!”町九量基所說的太田支隊就是太田米雄率領的日軍第39聯隊等部。
“納尼?”東久禰宮墊彥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連忙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今天晚上,太田支隊在安家墳一帶遭到了支那人的伏擊,太田支隊主力被圍,如今太田支隊已經失去了聯絡,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町九量基一臉無奈的回答道。
“八嘎!怎麼會這樣?”東久禰宮墊彥忍不住怒罵了一聲,這老鬼子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一臉嚴肅的說道:“立刻召集各部門在指揮大廳開會,我隨後就到。”
“哈伊!”町九量基連忙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東久禰宮墊彥此時也是睡意全無,回到房間之後,匆匆忙忙的換上了衣服,轉身離開了住處,急匆匆的趕到了司令部指揮大廳。
東久禰宮墊彥趕到的時候,司令部各部門的參謀們已經齊聚一堂,見到司令官到了,小鬼子們紛紛躬身行禮。
東久禰宮墊彥陰沉著一張老臉大步走到了牆上掛著的巨幅地圖前面,町九量基連忙走了過去,伸手指著地圖說道:“殿下,太田支隊就是在這一帶遭遇支那人的埋伏的。”
“到現在還聯絡不上太田支隊嗎?”東久禰宮墊彥皺著眉頭問道。
“哈伊!不但太田支隊司令部失去了聯絡,就連下屬各大隊也先後失去了聯絡。”町九量基一臉無奈的回答道。
“八嘎丫路!”東久禰宮墊彥忍不住大聲怒罵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詳細的向我彙報一番。”
“哈伊!”町九量基連忙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伸手指著地圖,一臉嚴肅的說道:“太田支隊奉命剿滅秦鋒獨立支隊,在趕往壽縣途中,得知了秦鋒獨立支隊南下的訊息,於是太田米雄連忙率部攔截,結果狡猾的秦鋒支隊行進到板橋鎮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太田支隊的蹤跡,於是轉而向東逃竄。於是太田米雄命令部隊兵分兩路,一路北上板橋鎮,迂迴支那軍隊後方,另外一路由太田米雄親自率領,向東北方向挺進,繼續圍追堵截秦鋒獨立支隊。”
町九量基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當天晚上,太田米雄率領部隊抵達安家墳一帶,在附近遭到小股支那軍隊的阻擊,太田米雄隨即下令部隊進攻,結果支那軍隊一觸即潰,皇軍一路攻擊前進,追擊數里,結果突然中了支那人的埋伏,太田米雄率領的南路皇軍完全陷入了支那軍隊的包圍之中,隨後太田米雄連忙命令西路皇軍火速趕赴安家墳解圍。但是沒想到,支那人早有準備,西路皇軍遭到了阻擊,未能及時趕到,隨後太田支隊就失去了聯絡,我們收到的太田支隊的最後一份電報稱,太田支隊主力已經損失過半,情況萬分危急。”
“那麼西路的皇軍呢?他們怎麼也失去聯絡了?”東久禰宮墊彥大聲質問道。
町九量基連忙回答道:“太田支隊司令部失去聯絡後,我們又和西路的皇軍取得了聯絡,據他們彙報稱,安家墳的槍炮聲逐漸減弱,戰鬥似乎要結束了,情況不妙。但是具體的情況,他們也不是太清楚,到了後來,西路的皇軍也徹底失去了聯絡,恐怕也已經凶多吉少了。”
“八嘎丫路!”東久禰宮墊彥勃然大怒,轉身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面,滿臉怒氣的大聲吼道:“太田米雄這個混蛋,就是一個十足的蠢貨,數千皇軍勇士,竟然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秦鋒獨立支隊,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町九量基連忙開口勸慰道:“殿下息怒,事已至此,再追究責任,已經於事無補。如果太田支隊真的遭遇不測,對於整個戰局都會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皇軍還應早作準備才行。”
“哼!”東久禰宮墊彥冷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但是仍然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顯然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完全消。
町九量基抬頭悄悄的觀察了一下東久禰宮墊彥,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殿下,根據太田支隊之前的彙報,秦鋒獨立支隊本來是要南下的,由於遭到了太田支隊的攔截,這才轉而向東逃到了安家墳一帶。卑職以為,秦鋒獨立支隊南下必然有其目的,卑職研究了一下秦鋒獨立支隊以前的戰例,對於秦鋒此人的戰略戰術還有一些瞭解……”
“廢話少說,直接說重點。”東久禰宮墊彥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哈伊!如果太田支隊真的遭遇不測的話,秦鋒獨立支隊必然會繼續南下,執行其原來的任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