屜拿出錢包,她把齊睿給的附屬卡揚出來給夏嵐看。
“喔……還有別墅的鑰匙哦,我放在我包包裡,上班沒帶著。他還跟我說,我們不止生一個寶寶,是要生好多好多的寶寶,最少要一支籃球隊。
呵呵呵……他有跟你說過生孩子的事情嗎?花開了,沒結果,那一定是敗花,註定只能凋殘,不留芳名。結了果的可不一樣了,怎麼的都是被人記住的,是被人呵護的。”
夏嵐的神色黑沉,雙眸也竄起了火瞄,她憎恨又妒忌地瞪著宇文靜。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著,她的喉嚨彷彿是被魚刺卡住般,她一點聲音也逸不出來。
“夏小姐,你患的是心理疾病,抱歉,我不是心理醫生,我幫不了你。再說了,你本來就是心理醫生,連你自己也幫不了你自己,恐怕沒有人能治得好你的心病了。不好意思,請你不要妨礙我看診,要不然我叫安保了。”
若無其事,宇文靜把檢驗單撕了,她還在夏嵐的病歷上寫上診斷是心理疾病,需要專業的心理醫生干預。
隨後,她把病歷本還給了她,並叫了下一位病人進來看診。
“宇文靜,你等著瞧,你的下場肯定是悲哀的。”
“聽你說這些話,我很心疼齊睿,想不到他以前的戀愛竟然是這般的匪夷所思。若是可以,我希望與他以前相戀的是一位好女人,因為他本來就值得更好的女人,你不配!他把最耀眼的時光花在你身上一點也不值得,我替他抱不平。”
“宇文靜,你少自以為是!”冷硬的聲音從齒縫迸出來,夏嵐的表情有些猙獰。
“自以為是的人是你,你們走到盡頭,你反省過原因嗎?一個手掌拍不響,你該檢討自己,而不是處處埋怨別人。”
病人在候診了,宇文靜徹底無視夏嵐,她回到工作狀態中。
自討沒趣,夏嵐憤然走了,他們想結婚,她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
“老婆,寶寶今天乖不乖?”齊睿把宇文靜摟在懷裡,他大手輕撫著她的小腹,薄唇也偷吻著。
“齊睿,你滾開,別碰我,我要睡覺了。”宇文靜聲音清冷,她推開了齊睿,隨即翻身側睡。
一想到夏嵐下午跟她說的那番話,她心裡就堵,她現在恨不得拔了齊睿的皮,挑了他的筋骨的。
他們以前在一起過,一想到他們之間極有可能的種種,思及自己跟他,宇文靜心裡就不好受。
混蛋,踐人!在心裡,宇文靜咒罵著。
“老婆,你怎麼了?誰惹到你生氣了?”一從下班齊睿就覺得宇文靜怪怪的,她不吭聲,好像火氣也蠻大的。
平時他們也是這樣躺著的,是有說有笑的,氣氛很歡快,他們心情也愉悅,他們還進一步親密了。
而今晚的宇文靜似乎挺排斥他的碰觸,莫名的,她在壓抑著一股怒火似的。
“我能怎麼樣,還不是你惹我生氣。”宇文靜沒好氣地冷哼,齊睿想讓她轉過來看著他,她偏不,她依舊側身躺著。
“老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乖,都跟老公說說。有人欺負你,我一定替你出氣。我怎麼惹你生氣了,我今天都跟平時一樣,難道是我今晚做的飯菜不合你的胃口?你想吃什麼跟老公說,我明天換別的做給你吃。”
“就是你惹我生氣,都是你混蛋。”咻地,宇文靜轉過身,她面對著齊睿了,立即,她雙手拽著他的耳朵用勁捏下去。
“都怪你,以前談的什麼女朋友,一次兩次來挑釁我。她還是人嗎?拿你們的私密事跟我炫耀,她說你對她可好了,他可疼她了,你還愛死她了。
她說你們在一起可以持續很長時間,她說你喜歡吻她的背,你喜歡她的敏感。她說你現在的經驗是跟她摸索出來的,你也是她調教出來的。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你和她以前通通做過。
她嘲笑我睡你們睡過的床,她還說你親過她那裡了,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保留。她還說你不讓她下廚房是因為怕燒滾的油濺到她滑嫩的肌膚,你怎麼可以對她那麼體貼?
還有很多很多,我忘了她的原話了。她說你娶我是貪圖新鮮感,一旦新鮮感過了,我就會跟她一樣的下場。她說你答應她等她30歲就娶她,她現在30歲了,你卻食言了,她說我的結局跟她一樣悲哀。
齊睿,你說你不混蛋嗎?你以前怎麼那麼眼瞎,竟然跟那種女人在一起,無恥,奇葩,極品,你竟然也會看得上她,你是豬嗎?心理有病別找我看病,我不是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