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五味雜陳,那股失落感莫名地在擴張。
……
跟隨一波旅客走了出來,一個穿著白色飄逸長裙、又戴著一副墨鏡的女人拖著行李箱,她緩緩地朝計程車走去。
放好行李箱上車的時候,她特地取下墨鏡,她凝望了一眼機場,然後,她才上車。
呵……繼清明之後,她又回來了。
六月的港城挺熱的了,這裡的陽光非常的熱情,似乎蠻歡迎她的。
有一會兒了,司機開口問:“小姐,請問你要去哪裡?”
“司機大哥,麻煩你送我去四季酒店,謝謝!”
鄧雨璇回來是為了畫展和籌備善款的事的,她沒打算會在港城呆多久。
事情一辦好了,她就會離開。
安置好行李,鄧雨璇去花店買了一束白百合,然後,她去了墓園。
她不是經常可以來看爸爸的,但是,只要她回港城了,她總會來看看他的,跟他說說話。
她太清楚了,一個人到底是有多寂寞。
鄧雨璇來了,她看到爸爸的墓前竟然有一束白百合,看花的鮮澤度,好像是最近放的。
除了她,還有人來看他了。
鄧雨璇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或許是裕伯伯來看看老朋友吧,也或許是森哥代她來看看他吧。
她不會去猜是唐燁放的。
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鄧雨璇在那束花的旁邊放下了她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