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男人便擁有整個世界。你看,男人累不累,辛苦一場卻要便宜女子。所以我,征服女子就等於間接征服一切,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
“你這吃軟飯的傢伙,”蕭逸笑著飛起一腳……
道路盡頭出現了一抹青山,山下綠樹掩映中有個村落。這村落不大,只有不足百戶人家,四周種滿了杏樹,那杏樹上長滿了雪一樣的杏花,風一吹,陣陣清香飄出,瀰漫四周。隨著香氣傳來的還有陣陣nǎi聲nǎi氣的童謠。
“杏花白,白杏花,杏花姐姐採杏花……”
清風送來花的清香,也送來兒童稚氣的歌謠,聽到兒歌中“姐姐”一詞,何飛的眼睛頓時一亮,提議道:“我們最後一天的遊歷,就到那村莊遊覽一番,並瞭解些風土人情吧。”
蕭逸沒有注意到何飛的變化,點頭道:“好,不知道別的同學遊歷得如何?”
“是呀,特別是何其歡那小子,怎麼突然不辭而別了,難道是哪個女生約他?”何飛突然憤憤不平。'。wosouxs。 我搜'他摸著自己的臉,暗想:怎麼看,自己的臉都比何其歡白,為什麼院中的校花如小雪啊、韓月呀,似乎對何其歡的興趣比較大。
蕭逸看著何飛有些酸溜溜的臉,笑道:“何兄不是重sè輕友的人,不像你這個何兄。你倒有可能為了女生約會,把我們兄弟扔了……”
“我這麼了,難道我堂堂何飛會是重sè輕友?”何飛瞪大眼睛。
“你,你不是重sè輕友,你是……重sè賣友!”
“你……胡說!”何飛笑罵著追打蕭逸,沒有追上,便喃喃道:“朋友是要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這插刀太血腥,就免了。為了我何飛終身大事,你們這些朋友給我賣一次也無妨嗎。朋友朋友,本就是為了出賣的嘛。”
蕭逸沒有注意何飛在嘀咕什麼,因為他也突然想起個問題:“奇怪,那天我們怎麼都會睡覺了?”
何飛沒有回答,而是眼睛飛快地轉著,打量著周圍,尋找著什麼。此時他們已經來到村前,村前有塊空地,一群頑皮的孩子正在一邊打來鬧去,一邊唱著童謠。
何飛微微搖頭,他並沒有找到他希望看到的情景——一個白衣飄飄的村姑帶著孩子玩耍。
蕭逸目視何飛道:“就在這坐著煉心吧。”
何飛點頭,兩人隨意尋個地方盤膝坐下,兩眼微閉,全身放鬆,努力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他們的舉動很快引起玩的孩子的注意,先是兩三個在他們周圍探頭探腦,見他們還是老僧入定一樣待著,就更奇怪了,乾脆圍著他們大喊大叫。
而何飛和蕭逸仍端坐不動,竭力克服周圍孩子的干擾,他們嘴裡不斷叨唸著:煉心、煉心,我心靜如水,我心靜如水……
他們學院開設此課的目的就是為了鍛鍊學生在任何干擾下、任何誘惑下,心靜如水,保持自我。
半響,何飛睜開眼睛道:“蕭兄,休息下吧!”
蕭逸笑笑道:“好。”
他停止了動作,看著亂跑的孩子突然大聲道:“小朋友們,我們來上課,好嗎?”
孩子們慢慢圍過來,還是鬧嚷嚷的。
蕭逸指著其中一個比較安靜的孩子說:“大家看,這個小朋友最乖了,馬上坐好了,老師獎勵他一個小紅花。”他從衣袋裡掏出剛才在原野上摘的一朵野花遞給那孩子。
孩子們的眼睛一下全看著那孩子,這下有一大半的孩子坐好了。
何飛在旁邊又插了一句:“如果大家認真聽講,好好學習,等會我給你們講個特別特別好聽的故事。”
“唰——”所有的孩子都坐得筆挺筆挺。
何飛和蕭逸得意的笑了,指導孩子們搖頭晃腦地誦讀起來:
人之初,xìng本善。xìng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xìng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
何飛和蕭逸沒有覺察到,遠處正有一個黑影垂涎yù滴地看著他們。尤其是看到他們輕易讓頑皮的孩子坐好聽講以後,那黑影的眼睛閃閃發亮。
一道輕風之後,場上的孩子們抬起頭來,驚奇地叫起來:“兩個大哥哥老師呢?”
天空深處,似乎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
與此相隔甚遠的另外一處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