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口,作出英雄豪傑的樣子:“別怕,有我呢!”
小紅低頭看著腳尖,不響也不動,顯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其歡嘆了口氣,勸慰小紅道:“好吧,我去給那傢伙說去。”
“別……”小紅臉更白了,想拉住何其歡,但手伸出一半又怯怯放下。
何其歡出門找了個傭人,問清那個酒色少爺住那,大踏步而去。
“誰?”摟著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的酒色少爺見門被突然推開,大聲吼道,接著當他看清是何其歡時,又趕緊換上了笑容:“啊……少……少主!”他推開女子,急忙起身。那女子粉臉通紅,拉扯一下衣衫,捂住臉快速溜走了。看她服飾,也是一個丫鬟。
何其歡看著躬身的酒色少爺,沉吟下,道:“小紅姑娘是我……是我一個前輩的朋友的後代,我叫你不要欺負她意思是不要隨便打她,不是讓你把她送到我那,你明白嗎?”何其歡琢磨的用詞,發現有些意思還是比較難說。畢竟小紅是人家的丫鬟。
那杜飛雄(酒色少爺)眨眨眼,嘿嘿笑著道:“對,對,少主,所以我叫她到你那裡,你可以很好的‘照顧’、‘照顧’她。”他的眼裡滿是猥瑣之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是打她,然後她原來應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必要叫她到我的房間裡住。”何其歡正色道。
“哦,要保密?不住屋裡?呵呵,我知道,我理解。呵呵。可以可以,少主,你‘照顧’她好後,讓她回去好了。唉,原來,少主和我一樣呀,都被老頭子管得太緊了。”杜飛雄色迷迷笑著,看何其歡的眼色親密起來,暗道:原來是同道中人呀,而且同病相憐,找女人玩玩也要被嚴密監控呀,這個少主,有兩個老頭子管,比我還可憐,怪不得倆老頭一走,就猴急地跟我說女人;老頭在,他一點不提呀。
何其歡看見說了半天,杜飛雄還色迷迷、一副又想歪的樣子了,真正氣急敗壞,他總算知道這個世界真有對牛彈琴這種事情,於是氣憤道:“跟你說不清!大爺我,不是你那種好色之徒,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完氣沖沖走了。
杜飛雄翻翻眼睛,嘀咕道:“我好色?我是護花。***,趁老頭子沒有看見,能偷吃兩口,就不錯啦,還挑三揀四?你不要,那明天我把她上了。”
杜飛雄的聲音很輕,認為氣沖沖走的何其歡是絕對聽不見的。但何其歡偏偏有接近武將級別的五感,清清楚楚地聽見了他的嘀咕。何其歡停下腳步,暗道:我可不能反而害了小紅姑娘,怎麼辦?
何其歡摸摸腦袋,想:按照無塵的方法,以愛、以善待人,難道我去給那小子談要友愛下人,關愛丫鬟?這傢伙的腦袋,友愛、關愛一定會愛到床上去。不行!
按住上官仁的方法,準時兩種選擇,一種閹了那傢伙,一種一巴掌拍死他,好像也不妥。
何其歡思考著對策,踱進了自己的房間,坐著的小紅看見他進來了,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下站起來,緊張地看著何其歡。
何其歡對小紅笑笑,安慰她:“沒有事,沒有事情。這樣吧,你……就住在旁邊的房間吧。”為給何其歡他們居住,這一進房屋全部騰空了。無塵上官仁何其歡一人一間,還有好幾間空著。
小紅還是猶豫著,何其歡笑笑繼續勸慰她:“放心,我跟你們二少爺說好了。你不是說,我是大好人吳爺爺的孫子,會騙你嗎?”
說到無塵,小紅有些放鬆了,她感激地看看何其歡,低著頭輕聲道:“謝謝……少爺。”她抱起小床上的物品輕移蓮步,出了房間。
何其歡看著小紅一直在顫抖的身影,忍不住問:“為什麼要怕他?怕那個二少爺?”
“難道可以不怕他?”小紅呆呆看著何其歡,反問道。小紅覺得何其歡這個問題好奇怪。吃少爺家的,住少爺家的,爺爺還欠少爺家的錢,難道可以不怕他們?小紅覺得何其歡好像在問人為什麼要拉屎一樣,這天經地義的事情還要懷疑還要發問?怪不得人家說這個少爺(何其歡)在生病療養,一定是腦子燒壞了。真可憐。小紅關心地看看何其歡,低聲道:“少爺……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休息。”
何其歡看著小紅離去的背影悄悄嘆了口氣。這些可憐的善良的人呀。
明天怎麼辦?杜飛雄那酒色少爺還叫嚷著明天要上小紅,怎麼辦?唉,原來是想做件好事,讓小紅不被欺負,現在卻把她往火海推了一步。何其歡覺得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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