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此舉大有深心呢!是想借奪得的這批財物的招兵買馬,擴充自己的兵力吧!嘿,我們這次要叫他竹籃提水一場空,什麼也撈不著!”
項少龍笑道:
“可我卻與他談妥了,準備聯手劫奪這批匈奴貢品,五五分成呢!”
項梁失聲道:
“聯手?五五分成?我們太吃虧了吧?”
頓了頓又道:
“也不知彭越那傢伙到時會不會搗鬼?若是他居心不誠的話,我們可就有得麻煩了呢!我看我們還是單獨行事的好。”
項少龍搖了搖頭道:
“既是已經商議好了的事情,我們就決不能反悔。若他們是真誠心與我們合作,而我們的計劃是單獨行事,介時的局面豈不是一團糟?當然,我們可以佈置些兵力防著他點,以備萬—”
鄒衍這時也己走了上來,聞言點頭道:
“少龍說得不錯,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我們決不可失信於人,這樣一來會叫天下志士知道我們是可信可靠的而奔投我們,二來也叫屬下所有士兵都知道他們的將領是言出必行的,而更加信服我們。但是害人之心不有,然防人之心亦不也可無。彭越、秦嘉、景駒他們與我們有著曾經敵對的恩恩怨怨,所以我們吼需在不失信於他們的基礎上,防著他一手。”
說到這裡突地轉變話題道:
“對了少龍,那隻麟龍怪獸,平常寶劍根本難動得它分毫,看來要取下它身上的鱗片必須有得一把玄鐵之劍才行了。”
項少龍訝聲問道:
“玄鐵之劍?哪裡去尋?”
鄒衍亦是皺眉道:
“傳言玄鐵乃是從千米深的海底中的一種叫作鐵甲精母的怪獸,從其體內分泌出來的吐沫沉定物提煉出來的鐵母精英,用其制鑄成的劍冷寒如冰,斷金如泥,血沾不滯,亦可破得內家罡氣。三百年前匈奴因的一叫作紅重二噸的鐵甲精母的吐沫沉澱物,他欣喜之下搬回寺內,叫眾僧日夜提煉,煉鑄出了一兩百斤的玄鐵,本想鑄一柄罕世利刃,但又恐其流傳於世,成為惡人為虎作張的兇器,於是便把它煉鑄成了一口大鐘,懸掛寺中,此鐘被紅塵大師指命為鎮寺之寶,音能懾人心神,清脆可傳至百里之外,其間也有不少心懷不詭深究人想去奪得此玄鐵之鐘,以煉鑄神兵利刃,但均都被玄鐵鐘聲所震斃。至於眾寺憎則因都練了一門叫天竺焚唱的神功,當鐘聲大作拒抗強敵時,眾憎就齊唱‘天竺經’,發出的聲音就可抗抵鍾對心神的震懾,而不致受害。所以幾百年來此鍾還在匈奴國的一叫作‘清涼寺’的寺裡,而‘清涼寺’亦也因擁有此等神鍾,而被匈奴國國王封為因寺,加以派軍保護。”項羽聽得大感興趣道:
“嘿,我們去匈奴因的‘清涼寺’奪得此玄鐵之鐘,把它煉鑄成一柄玄鐵劍不就可以取下獨角麟龍身上的鱗甲了嗎?”
鄒衍點了點頭,正待再說什麼,桓楚卻突地沉吟一番後道:
“聽說此次匈奴送給大秦的貢呂之中就有一件寶物,乃是秦將章邯要協匈奴國王貢獻出來的,因此還引弓起了匈奴國子民的眾憤呢!說不定就是這口什麼玄鐵神鐘的呢?”
項梁聽了大喜道: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到時我們奪得貢品就定把此玄鐵神鍾要來,那時就可制鑄成一柄絕世利刃了!”
頂少龍聞皺眉道:
“只是我們真煉成了玄鐵寶鐵,會不會有傷天和呢?”
桓楚“嗤”了一聲道:
“我們煉鑄寶刃是為了替天行道,推翻暴秦,怎會傷得天和啊?”
項梁亦也笑道:
“是啊!項三哥卻是多慮了呢!所謂心正卻萬物皆正,我們拿它來是用於正途,不會成為什麼不樣之物的了!”
項少龍苦笑道:
“我也希望如此的了!”
項少龍感覺自己自出離牧場以來,經過半年多的與塞外幾大勢力的勾心鬥角的爭鬥,心性又迴歸到當年扶持小盤的鬥志昂揚中去了,他不知此點對自己是好還是憂。
羽兒天命要讓他成為西楚霸王,自己到底是須應歷史的發展任其自行發展下去,還是殺了劉邦,讓羽兒成為中國未來的皇帝呢?
項少龍一想到此點心情就矛盾而又沉重。
自己若殺了劉邦,把項羽話造為中國的皇帝,那將來的歷史又會怎樣發展呢?
自己會因此而成為歷史的千古罪人嗎?
想著此點,項少龍的虎軀微微震了震。
這時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