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僵著身子,一面是身下劇痛,一面是口中血腥,聽了他的話一呆,本能地要反駁:“若是你給我生,個個都是這副冷臉寡言的壞樣子我也喜歡的緊,管誰遭殃不遭殃。”卻苦於口舌被挾,說不出話來。
也幸於伊墨不曾聽見,否則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兒,竟想著讓他生小蛇,異想天開也該有個限度。
正因為伊墨完全不知,所以他此刻正在施法給他療傷,一隻手摸到兩人聯結處,指尖綠色微光閃爍而過,汩汩流血的創口頓時癒合,柳延察覺那處疼痛消退了些,便舔了舔口中的指節,伊墨自己癒合了咬傷,那手指卻沒有拿出來,伸在他口中翻攪,夾著那根溼軟滑膩的舌頭玩弄。玩的柳延含不住涎水,順著嘴角溢位亮亮的一道溼痕,卻又嫌過於被動,轉而主動含住他的手指,專挑指尖肉的敏感地方,用牙齒邊緣磨了磨又舔上去,舔過還不罷休,含住了一陣吮吸,伊墨手上顫了一下,被他舔的彷彿有根筋脈在指尖的位置一直拉扯到臂膀,接著扯到小腹,拉扯到的地方無一不在燒灼,盡力壓抑的慾念也沸騰起來,有些扼不住想要在他身體裡衝撞的念頭。頓時心裡癢癢,對他這舉動當真是又恨又愛。
“你要浪起來,這世間真是無人可及。”伊墨誠心誠意地說,換來指尖上又是一口狠咬,他頓時閉了嘴,再不說了。
就這麼用上面的嘴褻;玩片刻,柳延的身體又鬆軟下去,不再僵硬,伊墨便摟他入懷,兩根龐然大物如鐵蹄伐踏,在幽深溼熱的秘處恣情狂囂,早已高。潮過兩次的身體比先前敏感百倍,撐到了極致更是緊熱無比,夾得他骨髓酥麻,隱約都覺得自己也出了汗。或許是過於高熱的地方燒的神志不清了罷,伊墨這樣想著,腦中有些眩暈的感覺,他是蛇,怎麼會出汗。可那裡確實熱的不像話,像是燃燒般的溫度,又熱又緊又溼,即使已經完全撐滿了,還有餘力含著他的兩根性。器咂吮,就像柳延上面的嘴,又是吸又是舔,四面八方密不透風的壓榨絞纏,把他理性都絞纏一空,只剩下索求。伊墨無法剋制地將自己脹痛的硬物往裡面捅,只有捅進去才覺得那股脹痛舒緩了一下,稍微停頓便又脹痛起來,他只好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一直往前,一直開拓翻攪,就算死在這裡也心甘情願。
“心肝兒,”伊墨上下一同惡狠狠的動著,玩著他的舌頭,喘息著道:“相公就這麼幹。死你可好?”
柳延臊的根本沒臉回這句話,手在床上亂抓,本能的想找個東西蓋臉,卻不知那些軟枕錦被都哪去了,尋而不得,又臊的無地自容,只好橫過手臂,自己掩了半張臉不說話,連口中狎玩的手指都顧不得了。
“好不好?”伊墨繼續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往日裡四平八穩,廢話都懶得說一句,只要一到床榻上那些壞心眼都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柳延縱是三世閱歷,也沒修煉出他這般刀槍不入的臉皮。
柳延仍是不答話,臉上都熟透了般瑰麗顏色,伊墨自然不會罷休,鍥而不捨,繼續逼問,疊聲問了許多遍,才聽身下人顫顫的應了一句:“我都快叫你弄死了,還問什麼。”
伊墨停了一下,愈發威猛的擺動衝撞,撞的柳延身體顛聳起伏宛若月色下翻湧的波濤,連身體都移了位置,不得不一手抵著木圍免得腦袋撞上去,一身好皮肉,就這麼被蹂躪的不成樣子,身下又是痛意又是快意,實在是受不住,呻吟道:“你……你慢些……”
“慢些還是快些?”伊墨逼問,額頭貼著他的,一邊咬著他的臉頰一邊又自己答道:“慢些不解癢,還是快些好。”
柳延抬手便捶他,此時那些肉刺的威力才顯現出來,長時間的摩擦過後快意便轉了痛意,儘管那處又是水聲潺潺,可縱是再滋潤溼膩也解不了被過度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痛,柳延說:“慢些罷,疼了。”
伊墨仍是大開大合的動著,絲毫不肯放緩速度,沉聲道:“我慢了你又癢,快了雖疼卻也爽利。”
柳延無奈至極,只好依了他,盡力配合著搖臀遞送,著實是痛煞人了,一次比一次痛,卻又舒暢甜美,兩股滋味交錯在一起愈發折磨人心,柳延抵著床頭木圍,被折磨的神智恍惚,不知不覺又出了一回精。
茫然地望著上方伊墨的臉,那極其俊美的臉上眉頭緊皺,不說話的時候嘴唇抿的緊緊的,盡是忍耐之色,甚至忍耐到扭曲的地步——真好看。
柳延已經失了神,便不知不覺地道:“你真好看。”而後抬手勾下他的頭,不管不顧地用力地親了上去。
伊墨本就不想他多受罪,早已蓄勢待發,聽了這句極是虔誠喜愛的一句話,腦子裡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