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壽終正寢,歡喜得很。”
這次換伊墨沉默。
兩人沉默片刻,沈清軒的手鑽進被子裡,悄無聲息的解了他衣袍繫帶。
伊墨揭開被子,看著自己衣袍逐漸敞開,躺著一動不動,似乎等他繼續。衣物一件件褪盡,沈清軒解了自己剛穿上一會的中衣,爬動著,伏在了他身上。
兩人身體便貼在一處,胸膛緊貼的毫無縫隙。低下頭,沈清軒吻他,仍是從額頭開始,嘴唇久久停在上面,不輕不重,姿態虔誠。而後親到嘴唇,細細啃咬,順著下顎曲線一直吻到他頸項,不聲不響,安安靜靜。伊墨伸手將兩人立起的根部握在一處,緊貼著廝磨。
燭火燃著,炭火燒著,偶爾搖晃,偶爾“畢剝”一聲,綻出火花。他們靜靜歡好。
事畢,沈清軒縮在他懷裡閉上眼要睡,伊墨卻將自己洩了精的物什又頂了進去,沈清軒“嗯”了一聲,皺了眉:“可不行了,明日還要早起,你就讓我睡吧。”
伊墨說:“你睡。”
沈清軒背對著他,此時也轉不過身來,好笑道:“你這樣我如何睡?”
伊墨在被子裡揉著他的臀,低聲道:“你這處又溼又暖的,我不想拿出去,你就含著它睡。”說著又將自己頂進一分,圈著他的腰,將人抱在懷裡。
沈清軒本想抗議,最終卻也沒說什麼,只迷迷糊糊的含著體內那物事,咕噥著道:“那就不出去吧,反正我也喜歡你在裡面。”
這話說的太過輕易,彷彿再自然不過。伊墨皺了眉,只覺身下又一次沉重起來,便掐了他的腰,道:“還想睡就閉上嘴吧。”
沈清軒閉了嘴,老老實實睡了,實在是累的夠嗆,縱然有心,卻是無力。
睡到半夜,也不知是誰先動的,總之就那麼不由自主的,又軟又熱的地方黏膩的裹著體內柱狀物,含吮著一次次吞吐。伊墨在他身後遞送著,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弄的沈清軒神魂顛倒,秘處一直未流出的精水也被帶動著流出來,隨著動作在兩人緊貼的部位肆意流淌,甚至發出響亮的水聲。沈清軒酥軟著,渾身都湧上潮紅,臉上更是燙的厲害,腦中卻逐漸清明起來,想起前事,一邊悶哼著一邊申訴:“你說讓我睡覺的。”
伊墨咬在他的頸上,一邊啃咬一邊挺動腰身,從鼻腔裡“嗯”了一聲,那聲音明明是應答,卻出奇性感,彷彿呻吟。沈清軒只覺腦中一懵,腰肢死死的向後繃去,恰好被頂在要命的位置上,就那麼洩了。
繃緊的臀瘋狂的擠壓著體內不安分的東西,仿若要把它碾出血來一樣,伊墨頓了一下,伸手摸向他身前,滿手溼潤,也有些意外。要將人翻過來,沈清軒卻死死掙扎著,不肯轉過臉。伊墨也明白了,一手撐了身子,咬在他耳垂的軟肉上,不無笑意的道:“你現在可越來越不濟事了。”
沈清軒反擊道:“你讓我試試,究竟濟事不濟事!”
伊墨在他臀上給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即使隔著被子仍是聲音清脆,打完了,他說:“你就白日做夢吧。”
沈清軒這才抬起臉,“現在可是夜裡。”說著想到伊墨那處,也不知該如何舒服,身上又繃緊了,將體內那物咬的緊緊的。
伊墨被他含的舒服,也不再跟他鬥嘴,把人翻過來,繼續做之前沒做完的事。沈清軒很快就將那個不可能實現的念頭拋到腦後,盡力抬腰,讓對方順暢的進入更深的地方。
最後仍是摟著伊墨不准他撤出,非要射在身體裡才罷手。
伊墨算了下次數,心知再損下去,沈清軒陽壽所剩無多。卻也抵不過他那處的絞纏,終是又一次出了精。
高口潮結束後,伊墨鉗住沈清軒下顎,逼他與自己對視。沈清軒犯困,知他有話說,也努力撐著眼皮。
伊墨道:“你真是想死?”
沈清軒滿臉無辜:“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死什麼?”
“沈清軒,”伊墨冷了臉,“你若為此喪命,會損我功德。我只問你,可真的想死?”
沈清軒也認真起來,望著他,道:“我活的好好的,不想死。”
“為何非要我在你體內出精?”伊墨問。
沈清軒仍是認真,看他半晌,才緩緩道:“我知道這事以你的能力,未必沒有解決之道,我只是拿命賭你何時對我心軟罷了。”
他說:“伊墨,我一無所有。我現有的,都是你施與的。我是個貪心的人,我要的比你現下給的要多得多。你知我性子,原就壞的很。現在我拿這原不屬我的東西,賭你何時給我想要的東西,划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