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很甜!”
“不用!”
月飄渺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
白九真不明所以,還傻乎乎道:“怎麼不用呢?真的很甜,不酸!”
“閉嘴,幹你的活!”
“……”白九真一噎。
手一抖,奶瓶差點扔掉,不自主地回頭看向月飄渺,後者的臉色更紅了,紅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本來的冰雪顏色,已然絲毫無存。
“所謂的風情萬種,大概不外如是吧!”白九真看的兩眼發直,不禁怦然心動,一時間忘了手頭上的活。
這種眼神,該死的,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麼看我了?
還不眨眼?居然不眨眼?我要把這雙眼睛給挖下來,我要讓他知道,我是絕對無人可以褻瀆的……
想是這麼想,但此時此刻,月飄渺卻一動也不動,渾身上下好像忽然間失去力量一樣,別說抬不起手腳,甚至連叱責也吐不出口。
詭異、怪異、奇異,這就是現在六絕居內的氛圍。
“希律律……”
一瓶奶裝滿,白九真還在用力擠著,姿勢保持,一動不動;異獸終於不耐,大叫一聲驚醒兩人。
“呀,滿了!”
廢話,這純粹就是廢話,只不過有時候即便是廢話,若運用恰當,也能給人們解圍,就像現在一樣。
“呼……”兩人一同舒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