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那女人已經是腹背受敵,逃是逃不掉了,就看她死在誰的手上,江素自然不會讓她死在別人的手裡,他必須要手刃仇人。
女人擅長使毒,所以,便是江湖人士想拿她的命去領賞,也都要放著她的毒。只是這一路追打,她身上帶的毒是越用越少,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
“素兒,她現在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說不定抱著與我們同歸於盡的想法,你還是要多加小心。”江雁提醒著自己的弟弟,江素太沖動,容易吃虧。
“我知道了姐姐。”江素手握長鞭,深吸一口氣,先躍進女子藏身的小院中。
女人聽到有聲音,忙提了劍出來,見了江素後,女人咭咭怪笑。“玉面郎君,沒料到你命這麼大,至今還沒死。”
“你都沒死我又怎麼會死!”江素咬牙切齒地道:“今日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便是見閻王,我也要拉著你!黃泉路上,我們有個伴,也不寂寞!”女人恨死江素了,如果不是他砍了她的一隻手臂,她今日又怎會如此狼狽不堪。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江素殺了,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惡氣。
“呸!”江素把鞭子甩的噼啪響。“今日小爺送你上西天!”
說罷江素的鞭子便像蛇一樣纏了上來,女人單手使劍抵擋,江素怒火熊熊,女人也是拼盡全力,不一會二人便百餘招過去,打的難分難解。
江素這些日子來心裡的怨恨全都發洩在女人的身上,而女人這些日子受追殺之氣也都出在江素身上。兩人越打眼越紅,從院內打到屋頂,從屋頂打進屋裡。
任翔一直盯著二人,手裡的飛鏢都快捏出汗來。他不能讓江素吃虧,女人擅使毒,在她使毒之前他就算偷襲也不能讓江素再受傷。
江雁也是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江素要求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女人才能解恨,她早就把對方碎屍萬段了。
江素是越鬥越勇,滿腔的怒火都燒了起來,把女人逼得節節敗退。女人身上被他的鞭子抽的一條一條的血痕,血染紅了衣裳。
“男人全是賤貨!”女人啐了一口,目光鄙夷。“上過兩次床就覺得非嫁不可了,要是那樣姑奶奶得娶多少回去,大家玩玩,痛快痛快也就算了。死不要臉的纏著非嫁不可,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你又是什麼東西!”江素憤然。“沒有男人,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嗎?玩弄男人,你才是最無恥最下作的東西!”
江素懶得罵她,鞭子甩的更快,纏住了女人的手腕,使力一甩把她甩出丈餘重重的摔在牆上,女人跌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目光猙獰,那隻手被壓在身下,緩緩的伸入懷中。
江素冷著臉一步步的走近她。“下作的東西,小爺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女人怪笑著,她根本就不把江素放在眼裡,反正要死也得拉著他,她不得好,他也別想得好。
江雁突然出生大吼:“素兒,小心!”
江素一怔,女人懷裡的手便要抽出,說時遲那時快,任翔甩手飛鏢飛去,直直打入女人的胳膊裡,令她痛的胳膊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任翔躍進小院中,一腳踹向女人心口。“卑鄙的東西!”
“你又磊落多少?還不是背後下手!”女人又咳出一口血,江雁上前一腳將她踹暈過去。
江素見女人暈了,手摸上小腹,心中默道:兒啊,爹爹給你報仇了。
江雁就是為了讓江素親自動手,這會見弟弟又想到那未見面的孩子而面露哀傷。“素兒,你也累了,去歇息歇息,這女人我會嚴加看管的。”
“嗯。”江素和任翔上了馬車,他眼睛哄哄的,雖然為女人報了仇,但是他心裡依舊難受,如果可以,他寧可不去傷人也要換孩子的命來。
任翔和江素沐浴之後歇下,次日一早,江素連早飯也不吃,提著鞭子就來到關押女人的地方。對著女人劈頭蓋臉的一通鞭抽。
女人之前被江雁廢了手腳,現在除了能痛呼一兩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痛暈之後被一桶冰水潑醒。
“咳……我一直想問……”女人聲音不大。“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天不亡我!”江素手裡提著把匕首劃開女人胸口的衣裳,目光狠決,語氣冰冷。“我要剜了你的心來祭奠我的孩兒!”
“你運氣真不錯!”女人乾笑兩聲。“若不是你懷了身子,這會你的屍體都臭了!”
“閉嘴!”江素匕首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