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敢還是你不敢?”
克利夫蘭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道:“賭注可認定了?”
許開笑道:“在場那麼多人,無論是誰輸了不履行賭注,都要被群起而攻之,從此以後無臉見人。”
克利夫蘭眯起眼睛,道:“好,很好,既然你有這個送死的勇氣,我就成全你!”
說著,克利夫蘭已經將自己的信用卡交給了女店長,然後從侍應生那兒取了一瓶白蘭地出來。
“砰!”
克利夫蘭直接將白蘭地摔碎在地,酒水四濺,立馬引起其餘桌上人的關注。
很快,這裡就成為了焦點。
更多的人圍攏了過來。
克利夫蘭譏誚地看著許開,道:“該你了。”
許開微微搖頭。
克利夫蘭譏諷道:“你不行了?”
許開繼續搖頭,道:“不是我不行了,而是你邁的步子太大了。若是按照你這樣邁步,沒幾步就走了個來回,那又什麼意思呢?我們應該將步子邁小一些,起碼也要像溫柔的女孩子那樣走路才行。”
說完,許開將白蘭地摔碎在地,輕輕地向前挪移了一小步。
許開這一步很小,距離幾乎只有一個腳掌那麼長。
若是按照許開這樣走路,想要走到燒烤店的門,怕是都要上千步,更不要說回來了。
不過,克利夫蘭又怎麼會害怕許開呢?
克利夫蘭讓侍應生將酒給自己送來,直接摔碎在地,然後向前挪移一小步。
本來克利夫蘭以為許開會退縮,沒想到許開也買了一瓶繼續摔碎。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已損失了一萬美元。
一萬美元無論放到哪裡都一定不是一個小數字。
周圍眾人已有些心疼。
豈料,許開非但不心疼,反而嚷嚷道:“這樣比太慢了!”
說著,許開直接從箱子裡面取出了三瓶酒,一瓶接一瓶地摔碎在地。
又是一萬五千美元沒了。
女店長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她一直都在刷錢,所以說許開的卡里還有錢。
許開畢竟是在銀行上班,很有可能能夠申請到額度超過十萬元的信用卡,所以克利夫蘭並沒有太過在意,也將侍應生帶來的箱子中剩下的三瓶酒全部拿了出來,然後一起摔碎在地。
克利夫蘭衝著侍應生大喊道:“推個車去,多帶一些酒水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個黃皮猴子能夠支撐多久。”
侍應生立馬應了一聲離開了現場。
此刻,現場已經被燒烤店的客人們圍滿了。
許開與克利夫蘭的矛盾升級到摔酒賭博,實在勾得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
這兩人的賭博方式並不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概念,而是全都賠錢,最後老闆賺錢。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賭博方式,實在很新奇。
克利夫蘭絲毫不心疼五瓶酒,冷笑著看向許開,道:“你不就是在銀行上班,申請了一個額度還算不低的信用卡嗎,我就想看看你能撐多久。你這種利用銀行信用來賭博的人,只怕不一會兒就要心虛了吧?”
許開微微一笑,也不答話。
門羅等人已經擔憂得要死。
這頓飯滿打滿算也就花個幾百美元,可是因為許開與克利夫蘭的賭博,賬單已經無限升級了。
許開與克利夫蘭這一會兒就已經敗了五萬美元的錢。
五萬美元啊,能是一個小數目嗎?
而且,就連副總也認為許開是因為信用卡透支額度比較大,所以為許開這種行為感到憂慮。
對於門羅等人的建議與擔憂,許開全都是一笑了之,並勸他們等等看再說。
許開會缺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