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是買跑車的話,數十萬美元的跑車隨手也就買了,可是這麼浪費的話……
砸就砸吧!
克利夫蘭眼睛一紅,接連砸碎了六箱酒。
許開衝著侍應生道:“我們現在才連一條路的一半都沒有走完,你們卻已經帶了三次酒過來,難道你們就不能多帶一些?”
“能!”
這句話是女店長說的。
看著白花花進賬的上百萬美元,女店長的眼睛亮得就像是兩塊對映著太陽光的藍寶石。
女店長衝著那些員工道:“你們,將所有員工叫到一起,先把能搬來的酒都給搬來再說!”
那侍應生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帶隊離開現場,前往倉庫。
不多時,十名侍應生,帶著六十箱酒過來。
許開徑直走上去,衝著女店長道:“希望你劃錢的速度能夠趕上我摔酒的速度。”
聽到這句話,眾人徹底沸騰了。
我的媽啊。
許開這說的是啥話?
這也太囂張了吧?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土豪能說出這種話?
許開偏偏說了。
於是,許開就在人們震驚與歡呼聲中,一箱一箱地砸。
一箱又一箱啊,一箱又一箱。
很快,許開已經砸了足足二十箱酒。
空氣中到處瀰漫了白蘭地的酒香。
這種白蘭地的確是好酒,許開與克利夫蘭的行為也的確有些浪費,但是……每個人卻都覺得精神很舒暢。
這種事情很能震撼人的神經,同時也能帶來很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許開接連砸了二十箱,再次花掉了一百萬美元,然後衝著克利夫蘭道:“輪到你了!”
這一下,全場觀眾都成了許開的幫手。
人們紛紛替許開吶喊助威。
“該你了!該你了!該你了!該你了!”
“砸!砸!砸!砸!砸!砸!砸!砸!”
“該你了!該你了!該你了!該你了!”
“砸!砸!砸!砸!砸!砸!砸!砸!”
克利夫蘭的後背已全都是汗水,腿腳都有些發軟。
克利夫蘭的那些朋友也都紛紛後退了兩步,唯恐克利夫蘭向他們借錢。
克利夫蘭只是一個富二代,並不是創業者,雖然能夠得到父親的獎勵買跑車,但此刻浪費得實在太厲害了。
許開現在已經浪費掉了上千萬華夏幣。
克利夫蘭嚥了口唾沫,實在已經是被逼上架的鴨子了。
克利夫蘭咬了咬牙,終究也開始砸了起來。
一箱。
兩箱……
當克利夫蘭砸到第九箱的時候,女店長忽然道:“這位先生,你不能再砸了,你的信用卡已經沒錢了。”
克利夫蘭的神色忽然變成了豬肝色。
周圍也一陣鄙夷的“戚”聲。
克利夫蘭的朋友們也添火加柴地吼著。
“克利夫蘭?你不是有兩張卡嗎?你媽媽不是還給過你一張卡嗎?”
形勢逼人心。
克利夫蘭的身體此刻已經不由自己掌控了,咬了咬牙將自己的另外一張信用卡給了女店長,然後繼續砸酒。
當克利夫蘭砸到第十四箱酒的時候,雙腿忽然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褲襠也溼了,也不知道是嚇尿了,還是地上的酒水沾染的。
克利夫蘭忽然嚎啕大哭道:“這可是一百多萬美元啊,我這一百多萬美元就在這短短時間內浪費掉了!”
“籲。”
周圍發出了一陣不屑的唏噓聲。
沒有人會同情克利夫蘭,因為知道事情經過的眾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因克利夫蘭而起。
克利夫蘭作為一個富二代,卻被一個他所鄙夷的人鬥富鬥贏了,這真是一種諷刺啊。
同時,人們的目光投到許開的身上。
許開也花了一百多萬美元,也浪費了上千萬華夏幣,但卻雲淡風輕,看起來像個沒事人。
什麼叫境界?
這才叫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