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了曼曼?”
毒玫瑰柔聲問道。
許開笑道:“嗯。”
毒玫瑰道:“她在哪裡?”
許開道:“地下賭場。”
毒玫瑰道:“地下三層?”
許開點頭。
毒玫瑰揚眉道:“那裡是她的老巢,就像鳳凰酒吧以前是我的老巢一樣。她既然在那裡,另外三個烈焰成員當然也在那兒。”
許開點頭道:“烈焰十八,烈焰十一,烈焰老七。”
毒玫瑰顯然知道他們三人的厲害,當即忍不住抓住了許開的手。
毒玫瑰絕對不是一個放浪的女人,但她此刻卻抓住了許開的手,許開當然也明白她心裡的激動之情。
一個女人能夠走到如今的地位,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過程比男人要艱辛十倍有餘。她很累,很疲憊,很需要一個有力的肩膀依靠,但絕沒有人能夠幫她。
她當然也不是出賣身體上位的人,這也是她與曼曼最本質的區別。
毒玫瑰也是一個感性的人。
此刻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已有些熱淚盈眶,道:“你當然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
許開道:“去之前不知道。”
毒玫瑰道:“但你為了我,卻去了。”
許開笑道:“你別忘了,鳳凰酒吧本也是我的。”
如果許開驕傲一些,挾恩圖報一些,毒玫瑰都會恢復冷靜,但許開偏偏不願意讓毒玫瑰記住這恩情,揚言自己並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鳳凰酒吧。
毒玫瑰的心都顫了。
毒玫瑰將許開的手抓得更牢了。
許開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溫熱的手。
她的手也很纖秀,也很白皙,但最大的特點還是溫熱。
她的手就像是一團火,彷彿能將男人的心給融化。
許開現在的心豈不是已融化了?
那種溫熱柔嫩的感覺,正像錘子一樣輕輕地敲打著許開的心門。
許開任由毒玫瑰抓住他的手,他貪戀著這淡淡的美好。
毒玫瑰看著許開。
許開也看著毒玫瑰。
兩人就這樣彼此看著彼此,眼中彷彿有烈火在燃燒,彷彿有星辰在碰撞。
毒玫瑰道:“你第一次幫我,是將玫瑰社團的危機化解。”
“你第二次幫我,是沒有在幫我之後痛宰我一頓,如果換個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我,起碼我就遇到過很多幫助了我之後的男人,希望我能和他們上床。”
毒玫瑰說得很冷靜,但眼中卻很激動,甚至連聲音都有些哽咽,那哽咽中更透著難以形容的譏誚。
誰能瞭解毒玫瑰此刻的心情?
誰能知道毒玫瑰都經歷了什麼?
誰能知道毒玫瑰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毒玫瑰道:“你三次幫我是代替茉莉上場擊敗烈焰二十一,這一次,你明知道那會很危險,你也並不真的清楚他們的實力如何,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擊敗他們,但是你還是去了……”
毒玫瑰眼中的火焰已幾乎將許開焚化。
許開的嗓子有些發乾。
許開的心臟跳動得如同戰鼓擂動。
毒玫瑰媚眼如波,忽然靜靜地看著許開,道:“你是第一個對我那麼好的男人。”
她的聲音有些悽然。
是啊,以毒玫瑰的外貌與身世,哪一個幫她的人不是為了上她?
毒玫瑰對於男人的人性當然已看透。
所以當遇到許開這樣的男人的時候,她很激動。
這當然不是喜歡,更不是感謝,這更像是大漠獨行的蒼狼忽然有了依靠。
一個女人若是自認為有了依靠,哪怕只有一丁點這種想法,都一定會如痴如狂。
她與許開離得越來越近。
兩人的苯氨基丙酸正在迅速分泌。
許開幾乎已能感受到毒玫瑰噴在自己臉上的溫熱而馨香的口氣,胸膛幾乎已能感受到她的心跳與那兩抹柔軟,自己的心跳也更快了。
兩人的目光愈發迷離。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的嘴唇終於觸碰到了一起。
便是這麼一觸,兩人心房上的鎖被徹底開啟,凡俗間的禁忌,道德上的樊籠,心靈上的囹圄,全都已被拋開不顧,兩人眼中已只剩下苯氨基丙酸。
那是能讓人火熱相愛的化學元素。
每個人都會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