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很開心,因為在來到東海市區區一個小時之中,他就已經見到了三個絕色美女。
一個生著一雙很好看的小腳的女人,雖然脾氣有些暴躁,但臉面卻非常精緻。
一個可愛到極點的警花,名叫白蘇,小臉兒粉嫩白皙,吹彈可破,令人心軟。
一個嚴肅冷靜,身體挺直如槍,面容嬌美引人注目,氣質緊抓男人心靈的女人。
前面兩個女人不管脾氣暴躁還是怎樣,起碼總算是正常的女人,第三個女人卻有些不正常。
許開現在很無奈,因為他現在與第三個女人在一起。
這個女人是坐一輛軍車來的。
開軍車計程車兵不說話,女人也不說話,與女人同坐後座的許開也不能說話。
她不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塊萬古寒冰,彷彿要將人連肉體帶靈魂都給凍結。
夏冰清只是故意擺出冷淡的樣子,但她卻是真的冷。
許開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於是與她說話。
可每次許開一張嘴,她就會淡淡地瞥許開一眼。
這一瞥之中,夾雜著濃濃的鄙夷與譏諷之色。
這濃濃的鄙夷與譏諷幾乎令許開抓狂。
因為在前世,許開每一天都要遇到這樣的眼神,就連他的女朋友眼中也很難避免這樣的表情,但是自從有了無下限系統之後許開就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所以他有些氣惱又有些難受。
我究竟怎樣做才能改變這件事情呢?
她為什麼那麼鄙夷我呢?
我哪裡對不起她了?
都說女人若是遇到了一樣好奇的事情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許開若是遇到了一樣好奇的事情,有時候也是若不問清楚心裡一定堵得很。
許開無奈地問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像很瞧不起我?”
女人依舊只是輕蔑地瞥了許開一眼。
如果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身材臃腫的宿舍大媽,許開也不會很在乎。
但這個女人偏偏擁有一張就連素顏都教人神魂顛倒的臉面,以及魔鬼也似的身材,還有那抓人心的軍伍中才能培養出來的氣質,以及這個年齡帶給她的成熟韻味。
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若是被這樣一個美女誤解,心裡都一定會很不舒服。
許開現在心裡就很不舒服。
許開忽然揚眉,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認為我是飛車黨,認為我為了一點錢就去搶女人的包包,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女人的目光雖然依舊輕蔑,卻閃爍了一下。
許開頓時明白了過來,嘆氣道:“想不到你和那個小女警竟然都是一樣的想法,但你一定要明白,我並不是飛車黨,也並沒有要搶別人的包。”
女人顯然不信,眼中仍有濃濃的輕蔑色彩。
許開惱火地道:“我是來給老爺子醫治的,怎麼會做出那樣的齷齪的事情呢?”
女人斜乜了許開一眼,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濃郁了。
許開忽然一怔,旋即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剛才女人在救許開離開的時候,曾經做過一個自我介紹。
她說她是東海軍區總司令的衛生隊副主任兼少校。
許開沒有在意那個少校身份,而是在意了她的衛生隊副主任的身份。
柳老爺子作為東海軍區總司令,當然可以擁有一個衛生隊,而這個女人既然是衛生隊的副主任,當然負責平日裡對於老爺子的醫務料理。
柳光輝之所以能求到許開身上去,當然是因為老爺子目前接受的醫療已經沒有作用了,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醫療能對老爺子的傷勢起到良好的作用了,所以才會破罐子破摔找到許開。
柳光輝不求許開能讓老爺子康復,只要能讓老爺子重新站起來就夠了,只要許開能夠讓老爺子重新站起來就能夠立馬獲得兩個億的診金。
只是柳光輝信任許開,這個女人卻不信。
她當然不信任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藥物或者人能夠讓老爺子浴火重生,當她看到許開這個所謂的醫生竟然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更鄙夷他了。
而且她本就是老爺子的醫務人員,當然知道老爺子的傷勢有多重,當然知道許開接下來要做的全都是無用功,所以認為許開只是來鍍金的富二代。
每年都有很多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來到軍伍之中鍍金,這實在是一個鍍金的好地方。
所以許開現在在她的眼中,實在一無是處,而且噁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