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是你老闆?”
第一個開口的是媚兒。
媚兒臉上帶著淡淡的嬌笑,哪怕這是一句懷疑的語氣,仍舊讓人生不起氣來。
許開明白,剛才媚兒與經理通電話的時候肯定說起了他。
他這麼年輕,穿著這麼樸素,又沒開什麼豪車來,甚至長得很普通沒有一點二代樣子,別說媚兒了,即便是諸葛亮在世也不可能直接猜測他就是那個揮金如土,在直播間打賞了十多個億的大土豪。
小光芯與媚兒都看向了許開。
她們雖然在打量他,但許開看得出她們眼中的平靜。
許開這種屌絲一樣的人物她們見得多了。
她們當然也不會相信眼前的許開便是直播裡的那個許開。
在她們的腦海中,許開應該是煤老闆一類的暴發戶,因為短短兩三個月就刷十多個億的存在,絕對不可能非常理智,也不可能將錢看得太重,更不可能是哪一家的富二代。
她們接觸過太多的富二代,那些富二代花一些小錢可以,但是在直播上浪費十多個億會被家人打死的。
而她們心中的這個許開暴發戶的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大腹便便,一點優雅紳士的樣子也沒有,就像是一個殺豬宰羊的屠夫穿上了西裝戴上了金鍊子,甚至連長相都透著一種冒油花的感覺。
想象中的許開,與眼前的許開截然不同,她們當然不可能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許開。
許開倒也沒有生氣,微微一笑,道:“我就是許開。”
媚兒與小光芯微微一怔。
媚兒頓了頓,笑道:“‘我是許開我最裝逼’的許開?”
許開笑道:“是我。”
媚兒聳了聳肩,雖然依舊有些難以置信,但既然對方執意說了,她理所應當要回應些什麼:“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輕許多,也瘦了許多。”
許開能想象出自己的表現在別人的腦海裡面所鉤織出的形象,當即笑道:“你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大腹便便的暴發戶。”
“哈哈。”
媚兒嬌然一笑,然後看了看四下,意識到這個卡座是兩人卡座,實在沒有位子給許開坐,當即揚眉道:“要不咱們錯開坐立交談,邊走邊聊?我順便帶你看一看我的會所?”
如果是正常情況,媚兒一定會選擇一個四人卡座,並務必邀請許開坐下來喝杯咖啡,靜靜地欣賞灰暗燈光下的她的美好,但現在許開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真正的許開的一個手下,所以想要帶著這個假冒的許開到處溜達一下,然後讓這個假冒的許開回去給真許開交差,然後讓真許開現身。
無論許開怎麼承認,媚兒與小光芯都是不可能相信這個許開就是直播平臺的那個許開的。
媚兒只希望能讓這個假冒的許開玩得盡興,而不是聊得盡興。
許開聳了聳肩,倒也沒有拒絕。
只是許開覺得有些可惜,錯失了這麼一個欣賞美麗的機會。
媚兒與小光芯起身,帶領許開離開了咖啡館。
媚兒踩著一雙亮黑色細跟高跟鞋,顯得腳背格外白皙誘人,連小腿也繃得筆直纖細。
高跟鞋踩在防滑的毛絨毯子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音,那聲音在許開聽來頗有些悅耳動人。
走在媚兒的身後半步,看著媚兒那挺翹的玉臀,許開更覺得魅惑叢生。
媚兒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所以驕傲地任由許開去觀察自己的身材,並笑著道:“這京深會所的一樓算是接待大廳,二樓則是西餐廳、中餐廳、咖啡廳的合體產物,三樓是運動館與健身房的結合體,咱們先去三樓看一看。”
許開笑道:“你帶路。”
於是,在媚兒的帶領下,許開與小光芯來到了三樓。
運動館與健身房是不一樣的。
健身房裡面屬於各種擼鐵跑步,運動館則是各種球類運動還有一個游泳池。
媚兒先是帶著許開與小光芯進了運動館。
夜還沒有深,還沒有到徹夜長眠曖昧旖旎的時候,所以很多人都會在二樓喝酒或者在三樓運動運動。
很多男人都會覺得運動過的女生更具有陽光氣息,洗個澡之後也更能享受美好。
所以,運動館裡處處可以見到男女搭對運動的,還有很多是京深會所內部的漂亮女孩子們在單獨運動,以求吸引到那些富豪或者二代的注意力。
媚兒與小光芯既然執意認為眼前的許開乃是真正的許開的手下,當然要將他伺候得很好,所以她們